第7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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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没睡个踏实觉,沾了枕头她就开始瞌睡。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房间里有门声,脚步声,接着床似是向下陷了陷。
  快睡着时她还记得害怕,卷着被子往床边挪了挪,嘴里含含糊糊地:“别绑我……别扎我……谢谢你……”
  身后有月光,和久久的平静。
  不知什么时候,他非喜非悲地笑了一声,长臂一伸,从背后把人松松揽住。
  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呼吸温热:“哥哥不知道……不知道你被……不知道会有人舍得对你……”
  他有点说不下去,换了几次呼吸,找回一贯的轻佻:“哥哥只想让你也舒服舒服,前阵子没满足你,我怕你一时犯傻去找别人……”
  他轻轻捏着她的腰,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累不累?哥哥给你按按……”大手慢慢移,沿着她的脊椎一下下按压,有点疼,有点爽。
  林轻已经快从床上滚下去,既然无处可躲,索性一咬牙一闭眼装睡,再怎样也就熬这一晚。
  他在她背上细细鼓捣了一会儿,又光明正大地探到她胸前,双手罩在她胸脯上方,半请示半解释:“能给你揉大一号。”
  林轻哆嗦了一下。
  他最后还是收了手,掌心隔着睡衣贴在她小腹,音色黯哑:“睡吧,宝贝。”
  林轻差点把牛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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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李洛基倒是没为难她,还派张秘书把她原本放在东城宿舍的那点行李取了来,连东西带人一起送到她的小公寓。
  临走时林轻有点不确定,还是厚着脸皮问了一句:“时装秀的事……”
  他撑着门框,低头贱笑:“听说邗牌那窝设计师脾气出名的大,再加上一个恨不得撕了你的张紫婷……啧啧,你拿什么让人听话?”
  林轻听他这么说,明白这事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刚好是她所长:“只要你给我那个位置就行,一群脾气不好的人比一个脾气不好的人更好搞定。”
  四月二十,四月二十。
  谢明邗,张紫婷,我们了一了,断一断。
  他看她眼珠转,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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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的第一件事,她把新电话和地址群发给几个相熟的人。
  林轻在擦地板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报s市夜店天纵卖假酒、雇童工、容留吸毒事件。兰台新闻部甚至做了一个专访,请了几位专家分析这一行为给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
  专家们以小见大,从一个略有规模的夜店讲到了清朝的覆灭。
  周桑桑盘腿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我听公安局的赵叔叔讲,刘宗的案子最后定成意外死亡了。”
  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辣条一边讲:“听说前几天刘叔叔把刘宗的尸体领回来了,放了这么些天都有点烂了。”
  她舔了舔手指:“林轻,我觉得我要是死了肯定烂得慢,妈妈说我肚子里都是防腐剂。”
  林轻早就习惯了她这种变态式的自言自语,试探问:“刘宗没了你不难过?”
  周桑桑仔细想了想这个事儿,为此还少吃了一根辣条:“是有一点的。可是我和他也不太熟。”又想了想,“我记得他给你带过麻辣烫,林叔叔不让你吃,后来我就给吃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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