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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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般酸么?萧袭月和香鱼不约而同的朝荷旭投去一个眼神。荷旭也知自己说话语气重了些,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娘娘,奴婢是说,她若过咱们平津王府来,终究是个祸患。您想啊,殿下定然是一心对娘娘好的,极有可能碰都不碰郑舒窈一下,她连个孩子都没有。郑家又有太后撑腰,她嫁过来的意思也是太后提的,到时候她若抢了娘娘的孩子过去,自己养着,岂不是大祸?”
  萧袭月闻言重重哼了一声,再冷静一下想想,又觉自己有些臆测了,她了解秦誉的品性,且不说他对她的心和情有多少,就说他的性子,也是断然做不出这事来。萧袭月平心静气道:“那也得她有那本事才行。”
  萧袭月的手段,两丫头自然清楚得很,虽然这么担忧着,但也有信心。
  “荷旭,你去看看冬萱那丫头在做什么。”
  一听萧袭月这吩咐,荷旭立刻明白过来,低低的唉了一声,利索的出门去了。香鱼到底和冬萱相识得久,情分深,心肠也更软,派她不合适。
  不一会儿,荷旭便捏着一只白白的信鸽,进门来,转身还不忘瞟瞟门外看一路有没有人监视。
  “娘娘,您真乃神人!料事太准了。这是冬萱刚才放的鸽子。”
  鸽子咕咕的叫了两声,挣扎着,腿上绑着小信筒。荷旭取出里头的小纸条,递给萧袭月。
  是一副简笔图。一座钉了铁钉的大门,顶上画着一把小梳。
  “梳”,谐音同“舒”。这画传递的意思,是郑舒窈回平京了!冬萱并没有同她一道去国公府,当是她刚刚躲在暗处,监视偷窥到郑舒窈的。
  这般急切的就要送进宫给陈太后了。
  香鱼一见那图,脸色变了变,心下难过。冬萱果然背叛了他们。
  萧袭月并没有告诉香鱼,这个冬萱可能不是本尊,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她露马脚。
  “娘娘,这信鸽和画儿怎么处理?女子好生狡猾,为了怕被发现笔迹而被识破身份,竟然画画通风报信!”
  荷旭一言戳破是画而非字的原因。
  萧袭月笑了一声。“画儿也正好。谁画,不也是画?”
  两丫头一听萧袭月的话,明白了过来,立刻拿来了笔墨伺候。
  萧袭月提笔画了几笔。大门照着那大门画的,只是门上叩门环的花纹,换做了莽状,以及那把小梳,变作了一只鸿雁。
  萧袭月吩咐荷旭将鸽子秘密放走,安心如意的躺回榻上。
  你厉害,我也不傻。就与陈太后来一招,离间计!
  说起画,萧袭月这才想起国公府寿宴当日,她离开时碰见了昌宜侯周宇,他赠了一副画卷与她,说是迟来的恭喜她云开见月、喜得贵子的小礼。
  周宇眉目还是那般温和,但她一想起他这些日子为陈太后做的事、犯下的杀孽,便觉得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已到了无法跨越的地步。他的眉间的宁静,也染上了杀戮的血色。
  “香鱼,你去将昌宜侯赠与的画卷拿来。”
  “唉。”
  萧袭月一直在思考那莫名其妙的密信,倒是忽略了这画儿。国公府上并没有遇上什么人与她秦誉的特别消息。难道,是谁搞的恶作剧,还是说,因为老太君的陷害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画卷展开,是一副古画,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非常珍贵。但画儿的内容却有些不合时宜,画的是血腥战场,两方交战,颇为激烈,领头的将军英姿飒飒,但骑的战马已身中数箭,显然是强弩之末。
  “送礼送这般的画儿,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啊。不是该送些富贵吉祥图么?昌宜侯看起来周周全全的一个人,竟还干这么唐突的事。”
  “会不会,这画儿另有玄机?”
  两丫头边说,边打量。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除了署名年号外,有多余的字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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