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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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于安注视着还在往嘴里送酒的人,她说:抬头。
  萧启迷迷糊糊抬头,看见是她,兀自笑开。顺从地听她所言,照做。
  帕子在脸侧流连忘返,萧启的那道疤痕横在眉梢眼角,生生破坏了美感。
  闵于安知疤痕就是伤口长好了,她不会疼,还是忍不住轻了又轻,如羽毛划过,只余温热的水汽。
  萧启抓住了闵于安的手,嘻嘻笑了:痒。
  闵于安停下了动作,帕子扔进水盆里,重新拧干。
  她克制了加快的呼吸,沉声道:手。
  萧启抬手,两只手直直伸起来,被闵于安捏住,轻缓洗净。闵于安的指尖擦过萧启的掌心,感知到薄薄的一层茧子,那是她常年手握兵器留下来的。
  萧启笑得更厉害了,露出编贝般的小白牙:哈哈,痒~是讨饶的语气,声音的主人浑然不觉。
  闵于安松开握她的手,帕子扔进水里,不去看她,给自己倒了碗酒,一口气灌进肚里,壮胆。
  她拿皂角细细给两手都打上了泡沫,指缝、手心、手背一一洗好,擦干后盯着自己有些长的指甲愣了下神,翻箱倒柜找剪子修剪打磨,直到指尖圆润光滑。
  闵于安又洗了个手。
  闵于安又翻箱倒柜,把早翻烂了的小册子找出来,虔诚品读一遍,闭上眼默背一遍,点点头,确认自己记住了全部步骤。
  闵于安又又洗了个手。
  萧启乖巧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她忙碌,黑珍珠一样的眸子跟着她转,有点疑惑:她在,干什么?
  闵于安来到萧启面前,萧启仰头看她,头歪向一侧,眨眨眼。
  闵于安捂着胸口,有种带坏小孩儿的负罪感。
  但她不是小孩,她是她的驸马,未来,会是她的皇后。
  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
  况且,她白日里都说过了,她的所有都是自己的,自己只是理直气壮取回自己的东西,没必要负疚。
  闵于安牵了萧启的手,说:来,该就寝了。
  萧启顺着她的力道起身,亦步亦趋。
  因为酒喝多了,站立不稳,脚下一绊,在重力作用下向前扑,栽到闵于安身上。
  闵于安停住了脚步,酒醉之人的呼吸扑打在耳廓上,白白嫩嫩跟饺子一样的耳朵就成了粉粉的样子。
  萧启被撞得一懵,脸搭在闵于安肩上,左右看了看,看到了粉色的饺子。
  饺子啊~萧启咽咽口水,把这就在唇边的饺子含入嘴里。
  不知为何,她没有用力,只轻轻舔了舔,然后吐出来。
  呸,不好吃。她抱怨道。
  闵于安身子一颤,仿佛有电流划过全身,电得她不知所措。却强行被萧启的话拉了回来。闵于安又羞又气,恨不得把人咬上几口!
  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做的事,又止住了心思,算了,就大度地原谅她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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