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傻女春福 第1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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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成瞬间抓住了她的话,皱眉问她:“什么死过一回?”
  春福刚才太过急躁一不注意把自己的秘密的给供了出来,赶忙解释:“我病得爬不起来的那几天可不就跟死了一次一样?你听我的别委屈自己,金小姐答应开铺子了,往后咱们又有一处进项了,你也不需要这么累了。我多动些心思做些好看的花样,也许你就不用出去帮人干重活了。”
  季成听她孩子气的话,登时笑出来:“瞎说什么呢?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你个小丫头养着,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我又是闲不住的,别多想了,多赚点银钱傍身总不会错。我听你的不省了,咱们吃面去。”
  春福知道让他这种省惯了的人转变想法很难,不过自己当初看中的不就是他为人实在,是能好好过日子的吗?不觉中竟把自己给绕了进去,叹了口气:“算了,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怎么做,记得别把自己的身体整垮就好。”
  季成心里一阵暖,嘴角上扬,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笑:“这一辈子人都在你手里捏着了,你不管怎么能成?成了,是我的错,为了你往后我也得多爱惜自己。”
  春福脸上的笑这才多了些,看着被晒黑了的人:“我等晚些时候去和金小姐再说说,就算有富贵人家给面子肯买,也不能洋洋得意失了大意。这桩生意能长久做下去才好,我们都能省点力气。”
  季成点头应着,突然想到周敬,问道:“周敬可是见着安小姐了?他那性子比牛都犟,明知道不讨喜还硬凑上去,回来指不定又是怎么难受。”
  春福抓着他的袖摆,低头抿嘴笑:“我看他是个聪明的,心里若是没把握,怎么能等这么久?也许是老天还未让那安小姐开窍,遇上这么个痴傻之人该是她的福气。”
  此时日光烈烈,街上除了困顿的摊贩没有多少行人,季成将放慢了步子让春福跟上,低笑道:“周敬是个心比天高的,但凡看上眼他什么都敢要。看他平日里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我昨儿才知道他除了白天修房子,晚上还要帮着人家看果园子,这个时候离果子熟不远了,少不了惹附近的人过来偷,也是不容易。”
  春福笑他:“你真是操的哪门子心,他心气高又是能吃苦受累的,老天肯定亏待不了他。我倒希望咱们能有些闲钱,不愁吃穿好好过日子就成。你想搬来镇上吗?”将来要是有钱了,该是要搬来镇上的,做什么都方便些。她心里倒是有几分不愿意,家后面的清水山有很多他们未知的宝,慢慢发现它的好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不想,虽然那里有太多让我不快乐的事情发生,可还是舍不下。春福,人不管票到哪儿根就在那个地方带不走。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没有人想背井离乡。我还是更愿意在东坡村待着,你想来镇上吗?”
  春福摇一摇头:“不过是随口问一句,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季成要了一碗牛肉面,这算是他这些日子来最奢侈的一顿午饭,春福怕他吃不饱,还想要一碗,他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我以前吃了一个馒头,已经填饱肚子了,不用管我你快吃。”
  春福突然想起第一次来镇上,他们也是这样分食一碗面,那个时候他将碗里的唯一一颗卤蛋给她吃,这一次她把挑了几筷子面将碗推到他面前:“你干的是力气活,多吃点才行,往后我还是熬点绿豆汤给你带着,反正要忙也不差那一会儿的功夫。”
  季成怜爱地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你这么好这么懂事,我却不能让你过好日子,我心上着实难安。”
  春福嗔了他一眼:“快吃吧,等会儿就要忙了,别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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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敬与春福分开后并没有马上去见玉宁,而是走到安静地地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的那个娇人儿,风吹起她轻纱薄衫,露出她纤细雪白的皓腕,光下莹润如雪的肌肤透出淡淡光泽迷乱了他的眼。
  和她一处说话的小姐们相继离开,从穿着粗布衫如花奴般的他身边经过,一身富贵妖娆都未让他动了下眼皮。他想上前去,无奈却被人抢了先,那人他是见过的,是与玉宁家世相当的姚府公子,生得俊朗如玉,一表人才,却是个表里不一的草包。玉宁不知实情被他唬得团团转,周敬心里满是恶气却发不出来,一张俊颜沉得比乌云还深。
  没多久两人就吵了起来,虽是压低了声音却也听得出姚公子说了重话,双目怒睁像是要吃人般。而玉宁却不像往常那般喜怒全挂在脸上,而是神色淡淡的,平静的激不起一点波澜。
  他的耳朵灵活地捕捉到玉宁的声音,只听她说:“我以后不想再见你。”
  紧接着姚公子气冲冲地拂袖离开,走下台阶看见周敬,冷哼一声,回头看向玉宁:“以你的眼光也就配他这么个粗鄙之人。安玉宁,早晚有一天你要后悔。”
  周敬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若不是顾着带他进来的小嫂子不然他绝不会忍着这口气。
  “人都走远了,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一肚子花花肠子的草包有什么可看?”
  周敬握了握拳,大步走上去,身板笔挺而僵硬,他看似不在意,露出带着痞气的笑:“这是怎么了?先前不是好的很么?差点就让我以为我这辈子再无可能。”
  玉宁明显感觉到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展颜一笑:“周敬,我听说你答应了我爹去苍梧山帮他搬石头是吗?他答应只要你帮他办到,就将我许给你?我要是不愿意呢?你还打算逼迫我不成?”
  周敬一听到她的抵触,脸色瞬时就黑了,他这辈子所有的气都是安玉宁给的,明明觉得心肺都快炸了,却偏偏对她无可奈何。他露齿一笑:“父母之命……我知道不信这些,可你也不能不听。”
  他们就是这样,他难得想办法见她一面,所谈论的也无非是她的不愿意和他的强迫,可他这颗脑袋就是被夹了,这辈子只认定一个安玉宁,哪怕伤痕遍体。
  玉宁将绣有傲雪红梅的绢帕缠在指尖把玩,他的话音落后,她忍不住掩唇笑出来,像是山泉碰撞声清脆,如鸟鸣声婉转:“周敬,你怎么就这么傻?傻的还有几分有趣。罢了,既然我爹应了你,我便不白费力气闹了。你……可要活着出来才成。”
  周敬却是意外不已,玉宁何时转了性子这般好说话了?他满腹疑惑却也不知该向谁求解,木然地看着她那张如花容颜失了神。别人只当他是为了安家的家财和玉宁的这张脸,他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随他们曲解,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所看中的不过是玉宁不曾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的真实面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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