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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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宿的表情凝固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怎么了?咯噔一声,段青泥心说完了完了,要被他发现端倪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但玉宿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许久才蹙眉道:这个颜色变深了。
  段青泥:
  玉宿又道:你中毒了?
  段青泥既尴尬又心虚,颤抖着闭上睛,把脸麻木地别到一边。
  起来。玉宿拽他道,去让大夫看看。
  我不!!!段青泥老脸都红了,一个挣扎滚进被褥里,把自己弓成一颗虾米。这时玉宿还待上前,段青泥只好攥紧被角,哭着脸道:没破也没中毒,等几天便消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玉宿:那就上药。
  段青泥一个不字未出口,咬咬牙,终究是忍了下来。就让玉宿抠一大坨药,活像是糊墙一样,涂满他的半个脖子,还涂得十分不均匀。
  原想着这破事总该翻页了吧结果玉宿涂药的时候,冷不防来了一句:祈周是谁?
  段青泥豁然睁开,一直按捺着没有吭声,心跳却如擂鼓一般震颤。
  玉宿又重复一遍:祈周,是谁?
  能是谁?段青泥歪头道,来春馆的俏头牌呗骑舟公子,你不记得了?
  玉宿沉默片刻,道:不是那个骑舟。
  还还有哪个骑舟?段青泥望着他的表情,也不知怎的,心头忽涌上一种微妙的愧意那感觉就像坏媳妇在外面偷腥,面对一无所知的老实丈夫,他简直比做贼还要胆怯心虚。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玉宿突然问这么一句。恰逢院外一阵风来,段青泥顿时闷头咳嗽,且一声咳得比一声响亮,像是有意同他作对一样,吵到两边耳膜都嗡嗡不停。
  别装。
  玉宿见状,当即捏住段青泥的后颈,凉声道:好好说话。可一看他唇角渗了血丝,脸色愈渐白了下来,玉宿手里的力道便又松了,表情也变得不知所措。
  咳咳咳、咳咳
  段青泥每次咳嗽,都明显地非常吃力。咳到最后腰都弯了,整个人几乎是蜷缩的状态,拼命压迫着心肺的位置可那根本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等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又是冒出一身冷汗,今天的澡算是白洗了。
  而玉宿坐在旁边,默然看着;本想伸出手,朝他心口输送内力。
  别弄了。段青泥翻了个身,慢慢喘气道,让我躺会儿。
  说完他疲惫地阖上,整个后院随之静了下来,能听到绵长微弱的呼吸声,仿佛敲打在人的心尖上,沉而又缓。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玉宿以为他是睡着了,下意识便弯曲手指,想探一探这病秧子的鼻息。
  然而
  段青泥的皮动了动,费了好大力气似的,将他那乌黑的珠子转了个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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