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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烟踮起脚尖,视线落到浅池,荒废很久了,树枝围一圈,青苔浮在水面,在那里她被人摁着呛到快死了。
  时间太远,年纪又小,怎么弄的记不大清,倒喝了不少水,还有笑声,好放荡。陆烟下意识拿烟,想起来抽完了,深吸一口气妥协,反正到这儿就没有好事儿。
  陆烟默数,途经时毫不犹豫,抛垃圾一样好潇洒抛出去。
  连带那些不堪的过去,屈辱,痛苦,喧骂,砸个粉碎。
  扑通两声,惊天动地。
  “覃昀——”
  女人声音被风扬起,劈破头盔,涌入他耳膜。
  覃昀咬了咬牙,她再这么莫名其妙叫他,就扔了她。
  他没有听到下一句。
  因为下雨了。
  鼻息间是濡湿发霉的老旧建筑味道。
  这破天阴晴不定。
  陆烟轻嗤,她有点累,喊不动,干脆摘了他头盔,情人般耳鬓厮磨,低语呢喃道,“你有遗憾吗?”
  覃昀不想理她,仍望向后视镜。
  她看他的眼神有种克制的冷静,他认识,那年她求着留下也是这样,分寸拿捏得当,其实全是幌子。
  觉得好玩,命都可以不要。
  陆烟湿透了,湿衣勾勒曼妙曲线,发丝一缕一缕搭在肩头,她帮他挡大半雨。
  市井沿街音乐放的响亮,合着雨闷闷的。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清那些差别
  结局还能多明显
  别说你会难过
  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她身边是疾风骤雨,怀抱温柔炙热。
  “没有。”
  “是么。”他额际滴落的水滴滑到她手肘,陆烟审视片刻,放弃了,他说实话她也会忘。
  成毅山的房子在触手可及地平线,陆烟自言自语,“我有很多。”
  十二岁没能死尤甚,他们没死排第二。
  “但不重要了。”
  覃昀漠然目视前方,听她放屁,她今天跟喝假酒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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