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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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葶跪起身子,一只搭在男人肩颈上,缓缓地,俯身靠近……
  连带着她身上清甜的花香味儿,都一并窜入鼻间。
  那一瞬,陆九霄心下想的是,她换香粉了,这味道比上一回的好闻许多。
  而这半响的分神,那两片柔软的花瓣已经印在他唇上,生涩地想要将酒渡到他口。
  怎耐男人不配合,沈时葶磨蹭了半响,那口酒竟是从他唇角滑落至下颔,一路滴进了衣领里。
  她怔了怔,皱着眉头欲要起身,却被摁住了背脊,哼了两声,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胸口。
  这“**”的味道,旁人又怎会闻不出。
  有眼力劲儿的不情不愿地踱步出门,两两,竟是走了个干净。
  唯有王芩一口牙险些咬碎了,硬着头皮在一旁候着。直至“哗啦”一声,桌案上的酒盏果然尽数被扫落在地,那具娇娇小小的身子仰在案上,她才彻彻底底灰了心。
  最后“砰”地一声,屋门阖上。
  屋外挤着五个心有郁气的女子,那声音并不避讳地传进屋里:
  “头两个月说什么宁死不从,瞧,那狐媚子的段,我都不及她呢?”
  “谁说不是,只怕也是什么窑-子里出来的吧?”
  “嗤,对二公子倒是毫不软,说砸就砸,怎就往陆世子身上贴了呢?我瞧自重是假,看不上二公子是真。”
  “这人啊,哪能抵得过金银钱财的诱惑?”
  …
  …
  沈时葶紧紧咬住唇,一行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过。
  窗外的风簌簌而进,吹得她一个哆嗦,仰起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抱住了身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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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更声起,已是子时。
  陆九霄不知哪里来的怪癖,做这事时,不喜发出半点人声。
  哭声也罢,娇吟也罢,通通不许,无情至极。
  如此想来,那夜念她初次,他竟还算容忍了。
  沈时葶这回也不敢咬他,只好用背捂了唇,时不时哼出两声,又急急忙忙堵住。一场欢愉下来,那嫩白的背竟是层层叠叠的牙印,好生难看。
  男人一只摁在她小腹上,略有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肚脐,他好似对这一处嫩肉情有独钟。
  沈时葶也不敢动,任他揉捏。
  忽的,只听他低头道:“这两日,伺候过别人吗?”
  他似只是随意一问,口吻轻轻慢慢,像是一阵风刮来,而她的回答是与否,也无甚在意。
  而事实上,确实是随意一问,确实也是无甚在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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