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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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妖之所以能作怪百年,依仗的不只它千变万化的本领,还有它那一身飞翼,它真要想逃,,只需一振翅,转眼便会无影无踪,世子上回射中它几箭已经是不易了,估计与它硬闯府外的降魔阵有关,因为受了伤,行动才变得迟缓,这一下估计元气大伤,几年内都别想再作怪了,但想伤它的要害,却是难上加难。”
  所以还是有了。滕玉意抿了口茶:“金衣公子本事再了得,说白了是一只禽妖,既是血肉所化,怎会没有紧要处?”
  见乐竖起两指,作势往自己脸上一戳。
  滕玉意面色一亮:“眼睛?”
  见乐收回手:“不单单是禽妖,举凡在人间作乱的妖物,大多离不开眸子。不过据《妖经》上所载,金衣公子与旁的妖物不同,它那双眼睛惑乱人心的本事不在尸邪之下,只要被它一望,别说想刺中它眼睛,不先被它吃了就不错了,所以明知它要害在何处,却也徒唤奈何。”
  滕玉意听得头皮发紧,小涯这个糟老头子,净出馊主意,本以为金衣公子本领在尸邪之下,下起手来也会相应地容易些,没想到这般凶险。
  她回想那晚蔺承佑射箭的先后顺序,心念一动,一边摩挲盏沿,一边问:“尸邪呢?上回世子射中它五箭,不知可有什么讲究?”
  “尸邪禀天地邪气而生,只要不被挫骨扬灰,再重的伤也可以慢慢自愈。”
  滕玉意心凉了半截,这东西如此难缠,怪道是邪中之王,要不这次就算了,下回换个妖力低的邪物?
  “不过嘛,尸邪可是有要害的,王公子猜猜,它的要害在何处?”
  滕玉意来了精神,想起这怪物挑中了她和卷儿梨等人,据她所见,三人除了眼睛,别无相似之处,于是大胆猜测:“眼睛?”
  五道齐齐摇头:“不对。”
  滕玉意又想起尸邪出手时的情状,那红色曼陀罗般的尖锐指甲简直令人心悸。
  “指甲?”
  “也不对。”
  滕玉意本想猜心窝,但也知尸邪无心,况且蔺承佑连射五箭,唯独放过了尸邪的心窝。
  滕玉意越是猜不中,五道便越是眉飞色舞。
  “贫道就知道王公子猜不中。”
  “不如这样,王公子再猜三局,要是猜不中,王公子再请我等喝一回。”
  滕玉意暗暗一嗤,这几个老头打的好主意,看出她对这东西感兴趣,绕来绕去想骗她的酒钱。
  她沉吟一番,含笑道:“如果在下猜中了呢?各位上人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诸道低声商量一番,抚掌道:“依你所言!不过王公子要是输了,寻常的酒菜我们可不要,需得昨晚的龙膏酒才行。”
  滕玉意笑道:“这有何难,谁有纸笔,我们立字为证。”
  堂里的庙客送来一套笔墨,滕玉意把事项写下,交给诸道一一过目,又令他们按下手印,自己也签字画押,这才继续往下猜:“喉咙?”
  “不对,不对。“
  “腹心?”
  见美兴奋得胡子发颤,仿佛那黑如纯漆的龙膏酒已经摆在眼前:“王公子,别怪贫道没提醒你,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滕玉意凝眉长叹:“这一局怕是要输了。”
  这时庭外传来脚步声,来人却是蔺承佑,绝圣和弃智跟在后头。
  蔺承佑扬了扬眉:“说什么这般热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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