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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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回来了!”
  阿谣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颈项,却是故意脚下不站稳,身子往后一仰,人眼见着就要整个往身后摔去,而右手被特意修剪得尖尖的指甲惯性使然,在裴承翊的脖子上重重划出三道血痕。
  清晰可见,隔着这些距离,也闻得见血腥气。
  不过面前的男人连半句疼都没来的及喊,像是颈上没有受伤似的,登时只顾着长臂一伸,一把将眼见着就要摔倒的阿谣给捞了回来。
  待到按着阿谣的颈项,将她好端端按在怀里之后,还能听见他连连几声劫后余生般的叹息。
  良久,裴承翊才扳着阿谣的身子问她:
  “可伤着了?”
  “没、没有,”
  阿谣咬着唇,指指他颈上的三道血痕,
  “妾身有罪,弄伤殿下了……”
  闻言,裴承翊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颈上的伤处,拿回手的时候,便看见指尖沾着点点血痕。
  他摇摇头:
  “不妨事,你从前挠的要重得多。”
  阿谣怯生生瞧着他。
  裴承翊还不忘继续数落人:
  “下回不可这样莽撞。”
  “喔。”
  阿谣闷闷应下。
  “方才孤若是没接住你呢?”
  他越想越不禁有些后怕,连带着语气都重了一些。
  阿谣的声音小的快要听不着:
  “阿谣知道哥哥会接住我的……”
  似乎是因为她这样信任的语气,裴承翊还有许多责备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屋子里走。
  这般架势,引得丫鬟们一阵艳羡。
  春喜更是见到太子爷将阿谣放到椅子上,便忙凑过去低声说:
  “殿下,奴婢给您捶捶吧。”
  言外之意,是刚刚抱阿谣回来累着了。
  这一点一滴,阿谣全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几日来,春喜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自她“有孕”以来,总觉得与春喜不似从前般亲近。
  裴承翊一贯是个不解风情的,闻言,只是一拂手,淡声拒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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