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多弗朗明哥花式烹饪)(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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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蕾雅和多弗朗明哥的肉体关系粗俗而普遍,一男一女因为兽欲而纵情享乐,除了会让战国为罗西恼怒之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真正让战国担忧的,是芙蕾雅建立在情人之上的情报网,男人总是愿意出于夸耀的目的愚蠢地在床上跟女人说出不应该说的工作细节。没人知道芙蕾雅到底有多少情人,就没人知道她到底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多少秘密。
  让他心痛的是他的罗西好像在其中也插了一脚,不是一两次,海军的秘密任务失败于“突如其来的大范围失声”“针对一人的静音”和“无声无息的爆炸”,他的能力在她手中玩出了花,焕发出了恐怖的威慑力。比起攻击性上的可怕,心理上的畏惧更甚,人类所依靠的五感之一忽然被剥夺,那种倒错残废的恐惧可以一瞬间击倒一个不够坚定的人。恐惧像一条条丝线,连接着过去罗西的形象,改变着,塑造出了一个新的罗西南迪,一个更像海贼的罗西南迪。
  他很想再见一次罗西南迪,出于他有点幼稚的慈父心,确定罗西南迪有没有被芙蕾雅欺负,也出于一阵惶恐,急于确定罗西南迪还没有被芙蕾雅改变太多。
  但芙蕾雅告诉他,罗西南迪很少出色斯灵尼尔岛,他是整个王国的管理者,忙的要死。
  实际上,这是一句谎话,罗西南迪现在正和革命军在南海不知道做什么,因此错过了和战国的这次见面。他让芙蕾雅替他向战国问好,但芙蕾雅是个小气鬼,她故意忘记了罗西的话。
  多弗朗明哥的卧室,跟他所有其他的东西一样,产满了粉色的皮毛羽毛,风格和装置上都骚得让人惊叹。
  一进去,芙蕾雅迫不及待地捧着他的脸粗暴地吻下去,多弗朗明哥灵活的舌头缠上来,舌头上冰冷的金属小球摩擦着舌苔,芙蕾雅不禁一直舔着那颗小球。
  多弗朗明哥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捏,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
  她身上有客房里廉价熏人的香波味,而多弗朗明哥身上汗津津的。芙蕾雅呼吸着他头发和耳朵夏岛灼人的热量。
  她的嗅觉更为灵敏,她喜欢嗅人身上的味道,每个人都是那么不一样,多弗朗明哥身上的气味和罗西南迪很像,但前者总能让她燃起熊熊的欲望,后者却能让她在暴怒时冷静下来。
  他们躺到了床上,多弗朗明哥把手指插进芙蕾雅的湿润的小穴,他早就感到芙蕾雅情欲难耐,整个人都迫不及待。他恶劣地抠挖,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带出轻微的水声。
  芙蕾雅则一边玩着多弗朗明哥的唇钉,一边摸上他的乳头,揉了一阵又掐了几下,她立刻感到屁股底下那根阴茎膨胀变硬。
  芙蕾雅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几下,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芙蕾雅用手指抹开,扣弄龟头下面的边缘,又去揉两颗卵蛋。
  吻了好长一阵子,他们才分开唇,唇齿间拉开口水丝,吐出的热气熏热了整个房间。
  她的右腿已经缠上多福朗明哥的腰,他的一只手插进穴里,一只手摁着她的乳尖。两个人紧密而姿势古怪地纠缠。他们此刻身上的衣服,或许还不如不穿。
  “呋呋,迫不及待了?”
  “你才是。”芙蕾雅舔了下他伸出来的舌头,“办公室里你就等不及了吧。”
  “在路上我就想干你了。”多弗朗明哥的舌头又缠上去,舔舐着芙蕾雅张开的嘴角,坚硬的小球,刺激饱满水润的嘴唇,他顺着芙蕾雅的脖子往下,含上一边的乳头,咬了两下,又用舌钉去摩擦。
  “你这舌钉……”芙蕾雅吐息着,呻吟,“还真是打对了。”
  多弗朗明哥笑了两声,吻上她的小腹,舔着那倒狰狞的疤痕,粉色的疤痕微痒,引起一阵强烈的骚动。
  “凯多……”喘息,“说什么?”
  “他同意了。”舌头慢慢滑向肚脐之下,那片姜红的毛发。
  芙蕾雅一点一点往后倒,最后躺在床单山,她的红发散乱,衬托出如浮雕般的侧影,粉红色的躯体,浑圆紧致的双腿搭在多弗朗明哥宽厚的肩膀上。
  她身上那种原始的放纵感,刺激着多弗朗明哥,使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那条举起的右腿,从脚趾开始,到拱起的脚背,颤栗的小腿肚,双腿之间的敏感的软肉(他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那对像贝类一样张合着、难耐的软肉,还有她们之间,泉流的穴和直挺的阴蒂。
  金色的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她颤抖的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嘴半张开,狂野地叫喊。
  她的肌肤不白却闪耀着光泽,她姜红的发丝迸发出异彩。相对而言,多弗朗明哥的皮肤那么黝黑而粗糙,金发显现出一种暗铜色。他又那么高大,芙蕾雅在他身下显得那么小,尽管总是她在欺负他,但视觉上谁都愿意相信,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舌钉奇异的触感让芙蕾雅浑身颤栗,双腿夹住了多弗朗明哥的头颅,小腿在他后脑勺交迭,他能通过她双腿的力度,她身体颤栗的抖动感到她的高潮,她的意识如洪水般奔涌,她迷乱的情绪和疯狂的快感。
  汽笛发出响亮的鸣叫,日光挂在天上最高的地方,烈阳灼烧着大地,夏日蚊虫围绕着潮热的人体,留下红色的印记——多弗朗明哥从芙蕾雅的双腿间抬起头,长长的舌头舔着嘴角。
  “你湿得也太厉害了。”
  “操你的!”芙蕾雅咕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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