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啊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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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把目光转到了他的傻兄弟艾斯身上,那家伙只知道吃、睡、萨博和路飞,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芙蕾雅。
  马尔科有时候,真的觉得艾斯说什么要娶芙蕾雅,只是在和他斗气而已。
  烤全羊和烤全猪,成堆的葡萄、橘子——色斯灵尼尔的水果举世闻名,却只有女王可以享用——现取材的鱼子酱,面包,树莓馅饼,各种酒类混合果汁,让人很快就醉意朦胧,忘记自己在哪。
  芙蕾雅把凉掉烤肉放到艾斯身上重新过火。艾斯一把抱住芙蕾雅的腰,埋在她怀里,哭着喊老爹。
  芙蕾雅额角十字直跳,以藏拎着后领把艾斯拉走,避免了让火拳命丧莫比迪克的悲惨结局。
  芙蕾雅捡起艾斯掉落的帽子,用食指转了一圈,反手扣在自己脑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艾斯靠着以藏。
  这个场面非常有趣。以藏如玉般肤白无瑕,光滑细腻,而艾斯被太阳晒得发棕,身上有这健康的红润和点点雀斑艾斯穿得堪称不要脸,以藏用漂亮的和服把自己的每一寸都包了起来,连手上最近都带上了手套。年轻的艾斯面临失去亲人的痛苦非常痛苦而崩溃,而年长的以同样痛苦却更会稳定情绪。
  熟悉的火焰在鼠蹊攒动,芙蕾雅想抽烟了。
  她放下酒杯,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对以藏说:“以藏,要来加入我吗?”
  场面静寂了几秒钟。所有人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以藏给出了和萨奇一模一样的回答。
  “我是白胡子的儿子。”
  漂亮的,苍白的,美人以藏说。
  芙蕾雅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声,又抬头看到马尔科。马尔科说:“没必要问我了吧yoi。”
  确实。芙蕾雅的目光在所有人沉默而压抑着复杂情绪的脸上转了一圈,伸了下胳膊,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可惜,声调轻松得好像她其实并不是很可惜。
  “那好吧。”她说,“那就只好让你们帮忙了。”
  “什么忙?”
  芙蕾雅撩了下头发。午后的阳光炙烤着木质甲班,艾斯喝了酒再打瞌睡,头枕在萨博腿上,梦里也紧紧攥着萨博的手。马尔科在一片波斯蓝中俯视着她,她豆沙红的唇膏闪闪发光。
  “后天我要去打牌黑胡子,愿意的都可以来。”
  震动。
  白胡子的儿子们都激动起来。
  没人质疑芙蕾雅能不能做到,他们唯有兴奋。
  没有一个白胡子的儿子会不恨蒂奇,会不想报仇。但他们的力量太小,仅够勉强维护住这一个岛屿,但如果芙蕾雅……
  在众人激动的嚷嚷声中。芙蕾雅看了看空掉的猪羊架子和酒桶,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指和嘴巴,站了起来。
  “愿意的都可以来布里希加曼号上找我——我要回去了。”
  “不再留一会了么?”马尔科问。
  “不了。”芙蕾雅说,抬手阻止了想要站起来的萨博,“你就留在这吧。”
  她回去了,什么都没有带,又好像把一切都带走了。
  她走在空旷的沙土中,砂子打着旋落在衣褶中间,吹来有人呼唤她的声音。
  她回过头,一只苍白透明翅膀的蝴蝶扇着翅膀飞过来,在芙蕾雅身边绕了一圈,翩翩欲飞。芙蕾雅极快地伸出手,一下抓住了蝴蝶翅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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