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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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永年铁青的脸一下煞白,盛言楚笑容放大:“王永年,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么些年都是我在你们当中做拦路虎吧?月惊鸿三十岁了!他是非不分吗?他没长脚吗?他若是想跟你私相授受,我拦得住?”
  “就是你在其中作梗!”王永年失神地往后连退好几步,自欺欺人道:“盛家是你在做主,他能不听你的?”
  盛言楚半晌无语,月惊鸿真要听他的话就不会跑到战火纷飞的南域去。
  被王永年冤枉,盛言楚气得够呛,冰冷不屑的目光直射了过去,王永年楞了楞,哽着喉咙欲言又止,摆摆头不愿意相信是月惊鸿自己不见他,忽而踉跄着脚步扑上盛家大门。
  “我不信。”王永年倔着脾气拍门,“盛言楚你让他出来亲口跟我说,但凡他亲口说不想见我,我…我就再也不过来…”
  动静不小,喝完姜茶的小厮们纷纷探头张望。
  盛言楚磨了磨牙,将王永年一把揪住扔下台阶,低低道:“他不在家怎么跟你说?”
  王永年脚一崴,顾不上疼痛就爬上来欣喜而道:“那我就在这等他,等他回来。”
  盛言楚匪气一笑,凑近王永年:“等他?他不在京城你怎么等?你这会子摆痴情给谁看呢?”
  王永年神色一惊,不安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不在京城?”
  盛言楚兴味道:“字面意思罢了。”
  “他到底去哪了?”王永年眼神一凛,五指攥紧。
  盛言楚冷哼:“我若说了他去哪,王监生莫不是还要追过去?”
  王永年一脸决然:“自是要——”
  盛言楚肃然打断王永年,一字一句道:“你是优监生,离京是大罪,此生都不可科考,这样你也要去?”
  王永年倏而怔住站定不动,盛言楚沉着脸绕到王永年正面,讥诮道:“怎么?你舍不得京城的仕途?既舍不得又来我这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作甚?他如今在外逍遥自在的很,你去打乱他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王永年。”
  盛言楚早已不再喊永年兄,抬手理了理王永年凌乱敞开的棉衣,轻笑地点点王永年的胸膛,道:“就这样吧,你做你的优监生,来日乡试高中,指不定再过些年,你王永年还能登阁拜相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嗬,若叫外人知晓万人敬仰的王相有个兔儿爷相好,那可是丑闻一桩啊。”
  盛言楚拍拍王永年惨白如雪的脸颊,笑得越发张狂:“届时你当如何解释?还不如趁早将这污点埋得神不知鬼不觉。”
  王永年打掉盛言楚的手,红着眼眶瞪着盛言楚,喉咙滚动两下,终是没开口问月惊鸿去了哪。
  雪越下越大,盛允南举着伞,望着王永年一言不发地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艰难的行走在大雪中,盛允南不由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怎样的痴情种呢,殊不知他男女不忌,舅老爷离了他也好,省得丢人现眼。”
  盛言楚没给王永年多留一个眼神,转身就往院中走,边走边问:“娘他们收拾好没?”
  盛允南忙跟上:“差不多了,只今早好些人守在墨石铺子外等着买开年新墨走亲戚,周掌柜忙得脚不沾灰,奶瞧着周家父子辛苦,便让阿虎驾车送了一锅母鸡汤过去,奶也跟过去了,说是要买几匹好料子给杜夫人带去。”
  年底卫敬来了信,说他们要在虞城呆到正月初九才回淮安府,便问盛言楚要不要带程春娘来虞城玩一玩。
  卫敬身兼漕运官,无诏不能私自上京,两家人想在一块吃个团圆饭,只能让盛家人辛苦一些。
  翰林院开衙正好是正月初九,左右闲着无事,盛言楚索性回信说要去虞城团聚。
  梁家几人一听要去虞城,梁杭云便问能不能捎上他。
  梁家母子都吃了百年青萝蛇,梁杭云倒没出现什么后遗症,略近视的眼睛明显清晰很多,但梁母的情况就很糟糕。
  天热起来倒不碍事,只这天寒之后,梁母的眼睛就肿的像被蜜蜂蛰过似的,找大夫看过了,竟是荨麻疹。
  盛言楚听到这种诊断结果后当即哭笑不得,梁母吃下青萝蛇胆不是一日两日,怎么还会得荨麻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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