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认真想过那个味道,但记不起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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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声不吭,连个疼字都没说。这点跟魏子天不一样,打一针活像要了命,连眉头都拧成一团。
  “大医院加上挂号费一次两叁百。”
  “我这一针五块钱本钱。”
  温柯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接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床羽绒被,本来冬天才准备盖,这会拿出来,当着魏子天的面换了一层新被套。
  “干净的,不脏,你要盖就盖。”
  她扔到床上,男人用伤着的那几根指头轻微揉着屁股,屋子他进了,保温杯坐便椅都用了,床都躺了怎么可能还嫌弃一床被子。
  “早不拿出来。”
  魏子天扯着被子一角,淘汰了旧薄毯,本想扔地上,却转手扔在了床边木凳,随后双手双脚全暖在被窝里,目不转睛盯着温柯。
  “一点过我们这条街卖的全是烧烤。”
  “估计你吃了要拉肚子。”
  她说完拿着锅清洗,让魏子天将就一下吃碗面,她煮了十五分钟,鸡蛋与面条,葱花点缀,没放辣椒。
  像伺候老头似的,筷子饶了几圈,喂到他嘴里,再配上一口汤,他眯着眼睛,神情有点像一个人。
  令温柯极感不适。
  他有很认真想过那个味道,但记不起来了。
  五百块钱廉价人工费煮出来的面条,淡的匆匆而过。
  杯口变形的保温杯,盖不上盖子。从那天开始,它就只能是一个普通的杯子。
  她烫伤时没说一句话,带上大衣皮包与高跟鞋,不忘从窗边抽屉里抽两个保险套带着。
  离去的背影好似再也不想回来。
  时间缝隙里,他努力去拼凑出记忆中的温柯。
  但和保温杯里凉透的水一样。
  盖不上盖子的话,人也会冷的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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