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的光微弱到只能照清他们两个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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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人的悲欢都不相同,何必要彼此理解产生共鸣。
  所以你走吧。
  你又不是佛,干嘛把你送上西。
  “我懒得理你,哭哭哭,谁他妈把你打了也不说。”
  他指着她,说女人就是麻烦,起身往外走,把门摔上后又折回来,解表脱外套,脱裤子,上了床整个人抱过去,有重量,温度很烫,把被子盖上后,魏子天说你再他妈跟蚊子叫一样,老子就要发火了。
  晚上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算平静,喝醉了的温柯就像个孩子,她身上本来是没有半点天真的,但拿着糖冲他笑那一小会,让魏子天有一瞬倍感不适。
  就像筒子楼里那只黄猫,每天过来蹭吃她面里煎的鸡蛋,坐在门口,一个说人话一个说猫语,在各自的世界相互交谈。
  它喵喵叫几声,顺从人类得来一点饱腹机会。
  喵喵叫着过来,喵喵叫着走,摇着尾巴转过身去后,是不是要开始哭,是不是要弯着整个背脊,把声音拖长,听进耳里令人倍感不适,烦躁又急促。
  他难得生出点怜悯心,把人搂着睡,半夜肚子疼就揉揉,然后接了温柯那手机七八通电话,接通后对面又不说话,反复挂断跟恶作剧似的,他气的坐在床上骂了一通,给开了飞行模式扔在一旁,要按照以前那脾气就摔手机了,想着是温柯的,就懒得再给她惨淡的人生添上一笔。
  温柯醒来后魏子天靠在床边抽烟,跟大战了一场似的,拿着温柯手机翻,她睡在旁边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用她手指指纹解锁,从相册里挨个翻了一圈,她还挺爱搞自拍,全是各种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照片,然后发给一些稍微有点钱的顾客,勾引人家,问啥时候来找她玩。
  最近频繁联络了不少人,他一眼就看着熟悉的头像,聊天记录停留在两天前,对方发了个语音,说最近忙,没办法过来。
  温柯醒的时候魏子天脸色拉起很长,把手机甩在她面前,烟熄灭。
  “穿衣服,去医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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