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剧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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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如手足,所以我还他一臂,”他抬起那只行动自如的右手,伸向她的脸颊,“女人如衣服,我俩身形相差不多,想必敬兄的衣服我也穿得来。”
  “你简直——”谢溶溶被这番诡辩气到无言以对,她来回躲闪着他要触碰自己的手,一巴掌拍开,自己又被那清脆的响声吓了一跳,赶忙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这样子让外人看到我有十张嘴巴都讲不清——”
  他力气大得很,一把将她拽近桌前,一手飞快地捏住她两只细仃仃的手腕,一手顺势抚上她的脸,肌肤相触的那刻,谢溶溶浑身一颤,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掌心的薄茧一寸寸地游移在她脸上,认真得像一位雕像的石匠。
  “所以我们小声地说,”他声音轻到近乎耳语,可那热气喷在她耳边无异于是折磨。
  “我无意纳妾,连娶妻要过父母之命也是随意瞎编糊弄人的,别这么看我,我被父王厌弃,声名狼藉不是人尽皆知,早早传遍大江南北了么?你见我第一面就避我如蛇蝎,不也是听信了外面的传闻么?”
  谢溶溶眼睫微颤,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不是。”
  “嗯?”
  “我说不是,那天晚上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有关你的任何事,就连你是梁王的叁子也是入宴前才得知。”
  谢溶溶鼓足勇气,道,“我讨厌你,是因为你的眼神,你看我的时候不怀好意......”她声音越来越小,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几乎湮灭无声。
  燕回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嫂嫂,您的直觉可真准,”
  如同蛇吐信子,滋啦啦地预告着危险的临近,院子里传来春桃的大嗓门,远远地刺着她的耳膜,相隔不过几寸,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刚被男人干过,知道么?你走路身形不稳,腰肢松软,眼含春水,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知道呢......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肏你——”
  “好香的茶,是碧螺春?”春桃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
  “想扒光你按在身下干,你的这身皮肉是不是早就被敬兄玩透了?没关系,我不在意,我会带你玩更好的,让你更享受......”
  “别乱碰,要不是你,刚那盏茶也不会煮过——”
  “......溶溶,你迟早是要被我上的,你长得这样勾人,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操你的小穴,你可知,自从我见了你,就——”
  “夫人,燕公子,茶煮好了——”
  银环的声音由远及近,拉回了她的一点意识。
  “燕公子不喝茶了么?”
  “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谢溶溶猛然回神,只看见那人离去的潇洒背影,连什么时候放的手她都没有印象,“银环,关门——”
  春桃不解,还在絮絮叨叨,“夫人,我送一下燕公子啊——”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银环看她抖如糠筛,双手撑在桌上摇摇欲坠,连忙进屋关门,上前一把扶住她。
  谢溶溶瘫软在她怀中,揪紧她的衣襟,语无伦次地喃喃,“疯子......引狼入室......”
  银环不知所然,但能猜到趁着自己去煎茶的功夫,那位表面上风光霁月的梁叁公子,怕是对夫人说了什么,甚至......做了什么。
  她一阵后怕,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悄无声息地检查她的装束,还好,衣带并无松散,还是早晨她一手穿戴好的样子。她心刚一松,目光移到贝肉一样的耳垂上时,兀然被悬在喉咙口,半晌才干涩地开口道,“夫人......耳坠——”
  谢溶溶颤抖着右手摸上两边的耳垂,那对白润透亮,内嵌一点朱红的羊脂玉坠子孤零零地只剩了一只,她摸着空无一物的右耳,周身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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