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软骨香) 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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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回握,拉住月容攒住衣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指节分明大掌上,少女白肤格外显眼。一黝黑有力,一莹白柔弱,本该在一处形影不离,可偏偏阴差阳错。
  月容又是眼底一红,月信时候总是比其他时候来的敏感,怎么一见男人握住她手,她便胸口酸涩,喉头堵了团棉花似的。
  微微用力,顾知山坐起身来,眸色带着几分郑重,
  “你若不愿,日后只管拒绝。”
  月容惊讶抬头,见男人眼底清正,哪里还有半分沉沦在情.事中的暗色。心底一凛,想起新婚那日过后,百般献媚也不曾让男人心软,今日破天荒主动亲近自己,定然有所用意。
  略一思索,月容瞬间明白男人用意。
  他是想说,自己可以像拒绝他一样,拒绝黄忠义?只要她拒绝,他就会停下。
  可说来简单,谈何容易。一个是一等侯爵无名无分,一个是国子监书生,明媒正娶。她有做贤妻良母的资格,断然是不能有做yin妇的念头。
  张口,便还是想说那句,他是我相公。
  因为他是相公,所以夫妻情爱,生育子嗣,这些事情都是合理的。哪怕她一时心底接受不了,只要没有合离,她就拒绝不得。
  顾知山似是看穿她念头,起身,见她腕子上透明膏药融进肌肤,拿帕子轻轻围上去防止沾染尘土,见她一脸怔忪,道,
  “想不想知道,你父亲当年旧事?”
  “我父亲!”
  月容顿时顾不得这些遐思,拉住顾知山衣袖,言语急切,满是渴望,
  “我父母当年枉死青州,侯爷,你可是有证据为父亲平反?”
  “你跟我来。”
  一扇屏风隔开里外两间,屏风后,一条案几旁一个椅子,月容疑惑低首,地面黄土漫地,原本的地砖被起走,光秃秃一片。
  疑惑目光在顾知山身上来回打量,这是黄老太太养病所住的北屋。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来这里,就能知道父亲当年死因?
  顾知山一手拎起屏风放置在墙角背阴处,又把桌椅挪过去。气息丝毫不乱,朝月容道,
  “你坐过去只管听着,若有用途的记下来。”
  月容虽疑惑不解,本能觉得男人不会害自己。颔首应下,刚在屏风后坐好,便听见门外响动,
  “我说柱子啊,那肃毅侯果真在此?你若骗我,仔细马鞭伺候!”
  男音明显力气不支,不知走了多久的远路,气喘吁吁,说话都费劲。
  徐柱子一脸憨厚,“二老爷放心,奴才领着您走的,可都是避开镇远军军营所在,只等见了侯爷,有事您和他说就成。”
  身后家丁不知跟到何处,这徐柱子带自己走的路是又弯又迷。黄二老爷十分后悔,他一个文弱书生,便是想着给顾知山难堪,何必亲自来寻。
  等万事具备,朝堂上证据确凿,便是那顾知山想为自己狡辩,也只能束手就擒,他何必亲自虎口拔牙。
  退意一生,连憨厚徐柱子也看不顺眼,
  “前头谁知是什么地方,你,快带老爷我回去。陛下有旨,那可是半点儿也离不开我讲学。”
  “黄大翰林,有老太爷在宫里,侯爷还能吃了您不成?”
  徐柱子不说话,眼瞅就到了四合院门口,自己也算是完成人物,一溜烟跑进院内,独留黄二老爷面对大门,悔之晚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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