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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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紧手臂,顺势把她的脑袋按到胸口,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她,低沉地声音响起:“纪幼安你最好没事!”
  在周津延催促下,很快就到了熹园,周津延又快又稳地横抱着幼安下了马车,直奔正屋。
  任凭冷风呼啸,幼安裹着周津延的斗篷贴着他的宽阔的胸膛,不受颠簸,不受严寒。
  鼻息充满他的气味,耳边萦绕他的心跳,格外让人心安。
  周津延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吩咐侍者备热水,拿了一套他的中衣,站在床前看着把自己缩成虾米的幼安。
  心疾突然发作,她大汗淋漓,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里衣早已湿透,再穿怕是要的伤害。
  周津延冷着一张脸,放下床幔在她身旁坐下,长臂捞起她,手指解着她的细带珠扣。
  幼安还没疼到神智不清的地步,软趴趴地推搡着他,摇头。
  周津延目光幽深:“娘娘还和臣见外?”
  幼安瞬间变成一只煮熟的小虾米,捏着襟口不放。
  周津延看了她一眼,把男式中衣递给她。
  幼安浑身都没有力气,手腕一软,中衣下坠,在掉到地面前一刻被周津延加速捞住。
  周津延默默地看着她。
  幼安是能胡乱给自己催眠,他,他不算是男子!
  床幔掀开,周津延抬手把幼安的衣裳放到圆凳上,端着没有表情的冷脸,任谁都看不出方才他做了什么香艳之事。
  换完中衣被周津延塞进锦被里的幼安已经没有心思想这些,趴在被窝里,用周津延塞到她怀里的袖炉暖着心口,一声又一声喃喃的呼疼。
  周津延拿这样的她完全没有办法,垂在身侧的手掌捏成拳头。
  连锦被把她抱起来,手掌轻揉着她的背心,这样才能缓解他的不安和无力。
  这时孟春也带着徐闻匆匆赶过来。
  徐闻衣着潦草,看不出以往斯文的模样,没带药童,抱着药箱吭哧吭哧地被孟春拉着跑。
  幼安裹着厚被,被周津延拥在怀里扶着一阵又一阵受心疾牵连闷疼的腰背,伸出一只手腕让徐闻诊脉。
  “她今日饮酒了。”周津延冷声道。
  徐闻皱眉,颔首表示知道了。
  看幼安的脸色,路上只听孟春说容太妃心疾发作,但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般模样。
  严肃起来,足足一刻半的钟头才收手让周津延出去说话。
  “她自己的药你派人去取了?”
  周津延早就吩咐人进宫去吉云楼取了,估计也快到了。
  “我现在也只能开个温补的药方煎煮后给她喝下。”徐闻正经起来,也不想骗他,实话实说道。
  周津延喉咙滚动:“她,她很疼。”
  徐闻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周津延面上竟然浮现无助的神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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