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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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致也是大愕,急忙替康子晋出声:“月儿,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可保证,表兄虽有风流之名,却绝非那等下流之人,况且上回舅父出狱,表兄是几经奔波,出了大力的,月儿,你实在不必对表兄有何敌意。”
  彭慈月惊诧之余,也是长舒了一口浊气:“如此,倒是我误会侯爷了…”
  她定了定神,又极是大惑不解:“可否问一问,侯爷为何,突然对嘉姐儿有意?”
  康子晋被问住了,这话…让他如何作答?
  她缠了自己这许久,要说突然,其实倒也不是的,应当只是…他自己在心里拧巴了许久罢了。
  到底,是受她烂漫雀跃又跳脱的性子所打动?
  还是,应了烈郎怕缠女那句话,对她日久生情?
  又或者…其实初次相见,她便勾起了他的兴趣?
  不管如何,总归,不能是她拙劣的撩拔手段起了作用。
  康子晋发觉,自己这面皮之下,居然隐隐发灼。
  他极度无奈地苦笑:“彭侧妃这话,但真是把康某给问住了,只这男女之事,岂是寥寥数语能说得清的?但彭侧妃放心,康某可保证,若得她为妻,定会珍之爱之,予她幸福,不让她此生错付。”
  康子晋话已说得这样诚恳,姿态也是前所未有的低了,可彭慈月却浅浅一笑:“这忙…我帮不了,侯爷若当真有心,便请另寻法子罢。”
  *
  送走康子晋,梁致转头便去萦水轩寻了彭慈月,把人圈在怀里,一指在她鼻尖轻轻印了下,语意宠溺道:“月儿,你也是个小促狭鬼,既能帮,又为何非要让表兄为难?”
  彭慈月颊上带着娇愠之色:“他先前那样刁难嘉姐儿,如今倒是想走捷径了,这世上,岂有那么好的事?”
  “你呀你呀…”
  梁致弯腰,将人箍紧了些,与她对抵着额头:“小顽劣,你可知,男子一旦有了心爱的女子,便心心念念都是她,无时无刻,不想与她相对…”
  音渐低,语渐喃,一对男女气息交缠,气氛无比旖旎。
  梁致抬起眼前人那鹅脂般的下颌,自眼皮、鼻尖,带着无限爱意的吻游移而下。
  风柔弱貌的女子吐气如兰,眼中秋波湛湛,欲说还休。
  梁致喉间微动。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郎君,此刻怀中又拥着自己挚爱的女子,胸间欲.念腾涌不休,这段时日拼命练就的自制力,在此刻,尽数都被怀中人的馨香吹散成了云烟。
  二人鼻息相触,唇舌纠缠,顺理成章地,就挪移到了榻上,春纱帐中,正是情潮涌动间,忽闻外间传来乐冬慌急的阻拦声:“萧侧妃、萧侧妃您不能进去、萧侧妃——”
  ‘嘭’的一声,内室的门被人用蛮力给冲撞开,萧嫦的声音随之而来:“慈月妹妹?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声音戛然而止。
  推开梁致,急急坐起的彭慈月发丝凌乱,衣襟也不甚整齐,那脸上,还泛着微微红潮。
  萧嫦如何还不知晓,方才这二人在内室中,是在做些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梁致:“殿下?殿下在这儿做什么?”
  梁致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地为彭慈月理好衣襟,再转过头去,绷起脸来:“放肆,你这是在质问本殿?这般蛮冲横撞,当这处是你那云蔚轩不成,你可还有仪态在身?”
  萧嫦如同蒙受了极大屈辱一般,含泪道:“妾不能质问殿下么?妾没有仪态,白日宣.淫的殿下就有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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