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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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忽然多了个温软的小东西,萧砚夕差点暴怒,扯开掌珠,丢到一边,“放肆。”
  掌珠爬起来,去碰桌子上的水壶,发簪落地,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披散在背后,楚楚可怜又娇媚动人。
  萧砚夕手背泛起青筋,想要起身去支开窗棂透透气,却被女人自身后抱住。
  他身上冰冰凉凉的,气场又冷,掌珠汲取到一丝舒服,喟叹一声,在宁谧的屋子里尤为惑人。
  这种妖媚不自知,最是要命。
  萧砚夕二十有四,血气方刚,哪受得了这般撩拨,饶是清心寡欲,也被激荡出一身邪火。
  他转过身,扣住她后颈,话从牙缝中挤出,“老实呆着。”
  掌珠呜咽着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殿下救我...好难受...”
  两人推搡间,姑娘乱了头发,乱了衣裙,露出一对精致锁骨,锁骨凹的能装酒。
  萧砚夕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好像,自己是个没见过女人身子的毛头小子,他磨磨牙,暗恼地推开她。
  掌珠又缠上来,嘴里念念叨叨,想要水,可他就是不给她喝。
  屋外传来脚步声,店小二迟迟不来叩门,萧砚夕耐心尽失,将小姑娘抛上塌,用斗篷盖住她的脑袋和上半身,“老实呆着,爷去给你找郎中!”
  摊上这么个要命的女人,也是没辙。萧砚夕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回头看去,见小姑娘摔在地上,偎在斗篷里,唔唔哭起来,嘴里念着“难受”,手臂和脖颈让她自己抓出几条血道子,绣鞋不知何时丢了一只,狼狈凌乱,又极具冲击力。
  不知哪根弦搭错了,萧砚夕走过去,蹲在地上,扯开斗篷,静静看着她。
  掌珠咬紧下唇,血珠子滴在前襟,顺着胸前流入肚兜。
  衣襟敞开,隐现绣着金丝白玉兰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被红色肚兜衬得更加白皙。
  掌珠意识尽失,只想汲取凉快,本能地躺在地上,将外裳丢到一边。
  萧砚夕扶扶额,将她拎起,放在床上,耐着自己都不晓得的好脾气,道:“你乖一点,我去找郎中。”
  掌珠听不进去,睁着萌萌的大眼睛,拉住他的革带。
  一声声哀求似羽毛,拂过心湖,带起阵阵涟漪。
  在她百般献媚中,萧砚夕终于失了耐心,一把将她压在塌上,“你别后悔。”
  贴在脖颈的长发被撩开,小姑娘止不住地战栗。裙带被一寸寸扯远,丢在地上。
  掌珠舔下唇,十指不停挠着身下的毛毡,不自觉哼哼两声。
  萧砚夕看着面色酡红的女子,头一次生出陌生的情绪,并非怜惜,纯粹是男人对女人的好奇,水做的不成?那么娇脆。身体燥热不亚于她,再无克制……
  船舶停泊在湖心,随风摇曳,碧波荡漾,不曾停息。
  蓦地,掌珠咬住朱唇,疼的睁开双眸,被男人眼尾的红吓到,那双桀骜的眸子,此时迸发着欲念,似要摧毁她的一切。
  她怕了,身体却不听使唤,与之契合吸引。
  热潮源源上涌,额头、后背沁出细汗,湿濡了头发和塌上的毯子。
  随着一声低吼,酥麻感从头皮窜到尾椎骨,再到脚趾头。
  掌珠发晕,双手不知抱住了什么,指甲抠了进去,唇齿溢出一声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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