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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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亭月一下子让他给问懵了:“所以……什么?”
  你就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他心想,你就没有什么,是要对我说的吗?
  哪怕是一句呢。
  观亭月无措地接受着对面过于炙热的眼神,不明白他忽然如此激动的缘由。
  青年的神色瞬息万变,深深将自己笼于其间,她看进眸中,似有什么情绪,在心底里轻轻一漾……
  观亭月认真揣测了一会儿,继而皱眉道:“你该不会是也想加入城外那个疯子,跟他一起出谋划策,来找我报仇吧?”
  燕山先一愣,随后简直快被气笑:“你!……”
  他几乎快为这脑回路叹服不已,当下是真有点恼了,忿然道,“我若要报复你,在永宁城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观亭月,你不会以为如今的我还会怕你吧?!”
  她听闻,抿起嘴,扭身过去,碎碎念一样地嘀咕,“是了是了。”
  “你现在是大将军,是定远侯,当然不会怕我了。”
  她还有脾气闹别扭!
  燕山在边上欲言又止,嘴唇开开合合好久,到底是败下阵来,狠狠地甩了甩头,几乎不想再说话了。
  就这么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然而余光瞥见观亭月自闭似的拥着腿,只丢了个后脑勺给他,又感到十分无奈。
  罢了罢了,能对她抱有期待,自己也是神志不清。
  “喂。”燕山过去碰碰她胳膊,“把手给我。”
  观亭月转回头不解,“……要干什么?”
  “别多问,给我就是了。”
  她困惑地盯了对方好一阵,才将信将疑地探出一只手去。
  燕山敲了敲她扣紧的五指,“摊开。”
  虽然嫌他事儿妈,观亭月还是听话地露出掌心来。
  他用食指点上去,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其间划拉着。
  夜风吹得肌肤很干,触觉便格外敏感,不免觉得手中有点痒痒的。
  等到燕山写完最后一笔,她愈发奇怪地将手拿到眼前,不明所以地看了一阵,又狐疑地望回去,“……为什么要给我画一个小人儿?”
  “不是你教我的吗?”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举棋不定的时候,就问问自己的心。”
  “是不是因为何人踯躅,或是因为何事沮丧。”
  “他们再如何真情实感,于你而言也都是风凉话。你要信的,唯有你自己。”
  燕山在陈述的同时,耳边回荡着的,便是多年前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孩子,清脆明亮的音色。之后的无数个更阑人静的夜里,他都曾经借此反躬自省过。
  而观亭月似乎终于想起,原来自己还讲过这句话,“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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