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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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若不是当真在家中憋的久了,她也不会出来的。在庄子中种种花养养猫狗,也挺自在的。
  谢如初沉默了,而后说道:“你总是对的。”若说是为人师表的话,他自问无愧于心。可是有些事情他就实在是不行了,倒不是看不透,只是无法像楚玉一样自如。
  当初听了楚玉的话,没有选择进入朝堂,而是一心教书,当真是选择对了。
  楚玉改完了最后一篇策论,将手中的笔放下。“你我都是黄土埋到了脖子的人,不必如此小女儿情态的。”
  谢如初登时暴起,大声抗议,“你说谁小女儿情态?你说谁小女儿情态?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
  “哦?”楚玉回过头笑了,“七尺?好像差了点吧?”
  “......”谢如初考虑到他们两个人一个是老头子一个是老太婆了,打起架来的话不好恢复,所以还是忍住没有动手了。呵呵,他居然会心疼这个女人,绝对是魔怔了!
  楚玉大笑出声,这么多年了,谢如初还是这般好玩,哈哈哈。
  谢如初很没有山长形象地犯了一个白眼,呵呵,和这个女人做朋友,真倒霉。他走上前几步,而后就看到她另外挑出来的两篇策论。“这两篇,很合你的心意?”
  楚玉将其中一篇拿出来,“这一篇很是亮眼,叫我都不得不为之侧目。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谢如初凑过去将那一篇策论拿过来,一看名字就笑了,“原来是沈渊啊,难怪你如此欣赏。他可是这一届学生之中最是出色的,往年的首席毕业生总是只有到了最后才知晓。但是他,众人皆知,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乾字院的首席毕业生。我甚至觉得,有时候除开经验,当真是教不了他什么了。若不是他家中不允许他提前毕业,早就可以离开岳山书院了。”
  身为山长,谢如初都会将三百个学生都熟记在心,也许有的学生关注的会少一些,但是绝对不会记不住。这个深渊,从入学开始他就开始在意了,后来还会去给他们上上课。
  每一次都叫谢如初心中感怀,若是他家中有这般子弟,怕是睡觉都要笑醒了。
  楚玉点头,“沈渊,我也有所听闻,当真很是不错。可惜了,他居然是沈弘明那只小狐狸的儿子。”
  “哈哈哈......”谢如初笑了,“也就你还敢说沈弘明是小狐狸,他现在可是沈家家主,永安侯爷,二品的尚书。”
  楚玉微微挑眉,“我如何不能叫他小狐狸?”二品,看来小狐狸算是收敛了许多,不像年轻时那般张扬了,难怪要压着他的儿子呢。啧,这个沈弘明,永远都是小心谨慎。
  谢如初摇摇头,对此不予置评。他看向了另外一篇策论,“那是谁的?叫我瞧瞧?”
  楚玉将另一篇策论递给了谢如初,“如果说沈渊的策论叫我侧目,那么这一篇却很是合我的心意。这篇策论对于大魏律例很是有见地,虽然有的部分还尙算稚嫩,但是这般来看已然不错了。而且......这是个女孩子,对吧?”
  “秦冉?”谢如初很是惊讶,“居然是她?”
  “怎么,她也是岳山书院将来的首席毕业生吗?”
  “额,不是。”谢如初摇摇头,“她当年进入岳山书院是凭着一篇黄河水土治理的策论而被评为甲等进入天字班,可惜后来却表现平平,很多学科都很是平常。尤其是策论这一课,当初坤字院的策论夫子有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失望,每一次出的题目,她都回答得很是一般。于是到了后来,她就去了黄字班了。”
  对于秦冉,谢如初也很是有印象,毕竟经历这般特殊的,他想要忘掉也是不怎么容易的。
  楚玉却是笑了,“如果说沈渊是全能,那么这个秦冉应该就是偏科了。”开国长公主的很多用词,都甚是精准啊。“她很特别,将来不失为刑法的一个好人才。”
  “果真?”谢如初有点怀疑,毕竟这个秦冉这五年的表现当真是平平了。
  “你看看这篇策论吧。”楚玉将手中那篇策论往前推,“你看过以后就会明白了。”
  谢如初接过来认真细看,看完以后不由得拍桌,“好一个无罪推论,好一个依法治理。尤其是这个无罪推论,当真是说的太好了。历年来总是有罪推论,我便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原来如此,若是有人疑点加身却本是冤枉的,按照有罪推论而言,那岂不是必然要被判刑了?”
  楚玉说道:“她需要好好培养一番,照着你的说法,她可能较为内敛羞怯,不太自信。”见字如见人,再依照谢如初所言,哪怕楚玉没有看到人,也对这个秦冉的性子猜测到了几分。
  谢如初点头,“这是自然,我肯定要好好注意她的。”
  “阿嚏——!”秦冉一个喷嚏把自己给喷醒了,对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很是迷茫。唔,还是继续睡吧,困。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的空调坏了,只吹风不制冷,叫人来修又说没问题,最近几天我都觉得我要被热傻了_(:3」∠)_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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