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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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说过宁可死也不和离,如今既然你执意离本王而去,那本王只好以死明志!”
  李佑鸿睁着猩红的眼睛,走过来,拎起桌前一个凳子,拖着往他挂好长布的房梁下走去。
  他竟是要上吊!
  何挽怎么也想不到听到和离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也是惊慌失措,下意识冲上前去抱住了李佑鸿的手臂,“王爷!使不得!”
  李佑鸿被她扑得身子一顿,侧过头看她,重重的喘着气。
  许久,他眼中光芒泯灭,失魂落魄道:“挽挽,只有这种时候你肯抱我......”
  何挽能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软下声音哄他,“我们有事好商量,殿下,听话,先把椅子放下。”
  李佑鸿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凳子一扔,就是去捂住自己的脑袋,“挽挽......我头疼......”
  何挽连忙放手,直起身子,去瞧李佑鸿的脸,“怎么了?好端端的,殿下怎么头疼了?”
  双臂抱着头,李佑鸿咬着牙嘶吼了一声,浑身颤抖,蹲在了何挽身前。
  “挽挽,我头疼,好疼!你、你给我揉一揉......”
  何挽也急了:“妾身这就去请大夫,殿下,你且先忍一......”
  话未说完,便被李佑鸿一把抱住了腿。
  “不准走!不准离开!”
  群上濡湿,他好似哭了,声音也在颤抖。
  “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
  温远洲走上月满楼二层,只见慎王正枕在王妃腿上,闭着眼睛,缓缓地呼着气。
  何挽看见他,俯首示意,按揉着慎王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
  “王爷,安善堂的大夫来了,起来罢。”
  闻言,李佑鸿不情不愿地从何挽身上起来了,瞥了温远洲一眼,闹脾气的小孩一样把手腕重重往脉枕上一放。
  他道:“诊吧!”
  温远洲跪在王爷身前,把手搭在了李佑鸿的脉上。
  何挽道:“王爷方才头疼欲裂,可是昨日头部受了伤?”
  温远洲微笑,道:“正是如此。只不过头部之伤最是变幻莫测,难以琢磨,故而草民今日午间也是难以确诊。”
  他抬眸,打量了一下慎王的神色,“不过瞧王爷的样子,再综合脉象,倒像是因外伤和心病,得了离魂症。”
  “离魂症?”何挽蹙眉,“可王爷是记得过往之事的......只不过是记忆有些偏颇。”
  温远洲:“离魂症的症状也非只忘记过往一种,记忆混乱错构同样是症状之一。”
  “王妃无需担心。”温远洲拱了拱手,“午间草民为王爷拟了药方,只不过王爷如今又出了头疼之症,草民要在原本的方子上再加上几味药了。 ”
  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温远洲提着枕箱退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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