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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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血太子娇艳妃》?
  难不成这话本是在讲故太子和故太子妃的故事?
  故太子生前张狂高调,故而他与故太子妃的故事在民间确实流传甚广。
  故太子未撞见故太子妃与驸马私相授受时,并不忌讳民间百姓谈论他与故太子妃的爱与恨,听到他人说他痴情,便当做是在夸自己,还颇有几分得意......毕竟他身上也没有别的好处可以拿来夸赞了。
  他这样的态度较民间一度开始流传他与故太子妃的话本,甚至还有戏班子拿来这故事来排戏。
  真真假假,百花齐放。
  ......后来,故太子因着故太子妃与驸马之事彻底疯了,残害的第一批人就是这群唱戏的。
  京城的戏班子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不少名角儿锒铛入狱,再无声迹。
  与这相关的话本也渐渐销声匿迹了。
  李佑鸿终于写完了最后一句话,他端详片刻,才放下笔,将这书给何挽递了去。
  何挽看着李佑鸿,欲言又止,没有接。
  李佑鸿认真地道:“这话本是温远洲费了很大力气才找来的,他已改过一遍,我方才也批注了一遍,现在这书最是贴合事实,你且拿去仔细研读,也好知道故太子妃的风姿。”
  何挽看着那话本的名字,心中十分抵触,勉强收下。
  她把书收好,问了句:“温远洲以前可是故太子身边的人?”
  李佑鸿道:“近侍。”
  何挽:“我昨日去了安善堂,看到他房中摆着一张方桌,桌上画的正是故太子屠戮中州寺的场景,画上的故太子轮廓已被抚摸得黯淡。”
  既然是温远洲的东西,那便也只能是他抚摸的了。
  人已故去,生者还要常年对着死者的画伤情,以至画中人的轮廓变得模糊,可见感情之深。
  且这感情大抵不会是仇恨之类,而是......思念。
  何挽道:“故太子生前所为,竟也能留下此等死忠之侍,真是可叹。”
  李佑鸿轻笑,垂眸,“多谢王妃提醒。雀奴明白王妃的意思。”
  究竟是甚么性情的人,能与故太子惺惺相惜至此?
  “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虽过于绝对,但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且若他对故太子如此珍视,会心甘情愿帮助李佑鸿,教他利用故太子吗?
  “每个人都有帮我的理由。”李佑鸿的语气透着股淡淡的自信,“我用人自然是格外小心的,王妃且看看自己便知道了。”
  至于理由为何,她也不便多问,便只点了点头。
  李佑鸿打量着她的神色,又道:“我会有安排以教王妃放心。”
  “不过耽误之急,是王妃你要通读此书,早日学有所成。”李佑鸿的眼神向正东方看去,那是大康皇宫的方向,“皇帝身子不好,卧床难起,听得黄太医所诉,近日也不会召见你我。但万寿节之时,你我必要进宫觐见。”
  “到时候,王妃可不能演砸了。”
  慎王的种种计划,其实并没有准备妥当,一切皆是因为太元帝突然派来的刺客而被迫提前进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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