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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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远地自偏?”她看向慎王,咬了咬牙,“那你怎么不把你耳朵里的棉花拿出来?”
  李佑鸿看着何挽,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并未听清她说了些甚么。
  何挽忍无可忍,把手伸向李佑鸿,用两根手指夹出了他左边耳朵里的棉花。
  她起身,向李佑鸿的右侧走去,边走边道:“公子虽已娶妻,但奈何妻子是个病秧子,一直与您有名无实,想来,对这事也是不怎么清楚的。”
  “您也得听听他们是怎么说、怎么叫的。”
  李佑鸿:“......”
  他蹙着眉头,竟然真的乖乖听了一会儿。
  半晌后,他摇了摇头,很认真道:“怕是要学杂了。”
  他与何挽对视,神色有几分惆怅,“挽卿,你可知,这里不只有嫖-客......也是有男倌的。”
  何挽:“!!!”
  她臊得说不出话来,脸红得要烧起来了似的。
  正尴尬间,元士跑上了楼,敲了敲隔间门,便冲了进来。
  “公子,有人来传话。”元士跪在地上,抬头,瞳孔震动,“……老爷好像出事了。”
  *
  李佑鸿与何挽回府不久,宫里果然来了公公传旨。
  只让慎王马上进宫,其余甚么都没有说。
  李佑鸿有意试探,故作懒散傲慢,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道:“不急。且等我换件衣服,再去给父皇请安。”
  闻言,那位传旨的公公脸色一变,急得冷汗直流,“王爷,耽误不得啊,您且马上随奴才走罢。”
  李佑鸿心中有了答案。
  但并不耽误他表面上演戏,蹙眉,显出几分烦躁,语气很是不耐烦,“事儿真多。”
  他转身,看着何挽,温柔道:“我先入宫一趟,晚膳不要等我了。”
  何挽:“去吧。”
  他瞥了眼何挽,看到她出了青楼,现在还在发烫的耳廓,抬手,冰凉的指侧滑过,最后轻轻捏了一下的她的耳垂,“挽挽,你的耳朵怎么这样红,是不是殿里太热了呀?”
  何挽:“......”
  她抬起眼睛瞪了慎王一眼,咬牙,“王爷,别再耽误了,快点走罢!”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带她入戏,李佑鸿近来总是借着演戏之机调笑她。
  何挽虽与李佑鸿成亲一年有余,可两人的骨子里多少都带着些矜持,慎王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故而,其实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进展,与成亲前并无两样。
  倒是他们开始演戏之后,披着故太子与故太子妃的皮,多了很多独处、了解彼此的机会,关系近了不少。
  ......就比如方才那一眼,何挽瞪得真心实意。
  李佑鸿撇了撇嘴,道:“好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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