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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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桓被他这话踩了死穴,顷刻间,怒火燃尽了他的恐惧,张开嘴便是大骂出声,“你算个甚么东.......呜呜!”
  不等他说完,温远洲便一脚狠狠地踩上了秦桓的嘴,再抬起脚,将他的下巴揣歪,“你最好是快活的。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你才会知道甚么是真的不快活。”
  秦桓的手颤抖着摸向自己被踩得血肉模糊的嘴。
  这个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毁坏他的嘴。
  他现在可是待审的犯人!若是嘴坏了,说不出话来,看这姓温的如何担得起这责任!
  他擦干净嘴角的血,费力地转过头,看向那个站在他身前的人。
  只看进满眼的疯癫之色。
  果然主仆都一脉相承的。
  那故太子是疯子,这姓温的也是个疯的!
  见那秦桓从怀中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刀,理好衣袍,蹲了下来,秦桓的瞳孔巨震,身子向后缩去,“你要做甚么?你要做甚么?!”
  躲是没用的,温远洲一把掐住秦桓的脖子,将他的脸正着对向自己。
  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秦桓干裂的唇,温远洲笑了一下,语气竟诡异地温柔了下来,“驸马,张嘴。”
  他这语气莫名带着些缱绻之意。
  秦桓马上想起了,当年从这温姓小厮房中搜出断袖之物,吓得脸都白了,“滚开!!滚!!”
  “你这个恶心的东西,别碰我!!”
  温远洲:“......”
  他懒得与他废话,直接狠狠一扯秦桓的下巴,教他脱了臼,再合不上嘴。
  “殿下,你看着我。”温远洲语气轻轻,手上的动作也慢条斯理,握住秦桓的舌头,一扯。
  秦桓发出渗人的呜呜声,拼了命地挣扎着,从喉咙中含糊出几个音节,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懂。
  温远洲恍若未闻,手起刀落,脏污的血溅在他的衣袖上。
  秦桓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人为何如此放肆,竟然敢割他的舌头,就直接被疼晕了过去。
  “醒过来......”
  那个刚割掉了秦桓舌头的刀又被插、进了他的肩膀,温远洲眼神空洞,一次一次拔出刀,再一次一次插、回去。
  秦桓的身体不住地抖动着,终于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醒了过来。
  见他睁眼,温远洲才用自己血淋淋的手摸向秦桓的手,用力掰断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
  十指连心,秦桓疼得五官扭曲,惨叫花光了他所有力气。
  温远洲的眼神根本没有落在秦桓身上,呢喃道:“不能说,也不能写了。”
  拿出一个止血的药丸,塞进秦桓嘴里。温远洲站起身来,从袖口中抽出绢布,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迹,“这次,你终于不能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了。”
  地牢的房顶在漏水,滴答滴答,和他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走出牢房门,抬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却并不见慎王李佑鸿的身影。
  温远洲心道:“......难道他这么信任我,任由我处置秦桓,都不在外面看着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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