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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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绷紧,难堪、愧疚,一系列情感将他的口鼻捂住,甚至难以呼吸,白皙俊朗的脸已经通红,但他良好的教养并没崩塌,顺了两口气之后,又向前走去。
  施若涵见他不说话,自觉无趣:“那就别让我抓到下一次。”
  对于猎物,她不介意多给点选择的机会。
  在医务室门口,少女擎着没什么温度的微笑看着贵公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随后才进了门。
  一如既往的陈设,只不过这次,那条美女蛇暂时不在,反而是隔壁的肉玩具那边传来了一点声响,少女施施然过去,只见她最后击败的那只花豹刚刚在位置上固定好,正在连接头盔,后者在意识沉入设施前刚好看到娇柔的女性走到他的面前,眼里似是好奇。
  他怎么会来的比我还快呢,我在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了?
  而兽人的脑子里就只盘旋着“完蛋了”叁个大字。
  下一秒,来到了熟悉的空间,熟悉的器具,还有温柔的精神力弥漫开来。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使用机会了,但是女性在外面啊!”少年捂着脸蹲下身体,他的欲望一直挺强烈的,可出身一般,根本没机会和女性做这种事,光是购买舒缓剂就已经把钱花完了,也根本没余裕买成人用品。所以他知道前几名可以获得这样的机会后才格外拼命,对这机器甚至已经到了几乎成瘾的地步,他也不想浪费这次机会……可要是身体有什么难堪的反应让她看见了,直接是一个社死的大动作。
  她比自己还强,这种丢人还带了点在上司面前的意味。
  如果是她的话,大概会用冷嘲的笑容狠狠羞辱他,笑他这样的平民也敢肖想和女性缠绵,还要拍他的脸,继续说“真是贱狗的肉棒”这类的……
  啊,硬了。
  兽人将裤子褪下,下体粗长挺翘,几乎要贴着他肚子上的肌肉,龟头边缘的伞状部分向外翘起,不难想象把它放进穴里后是怎么刮过肉壁干出水来的,他脑海中窜过一个想法,顿时艰涩地咽了口唾沫。
  面前的肉玩具被塑造成了施若涵的模样。
  “就一下下,就一下下。”他将女性的软腰一手搂起,另一只手胡乱地将穴口掰开,缓缓地将狰狞的肉棒从头顶入,内里的肌肉一样绵软湿烂,时不时还会绞紧,将他的东西吃得更深。直到顶上了子宫口,少年又使了点力气意图把整个柱身都没入,失败了后才依依不舍地浅浅抽插起来。
  性玩具的表情变得有些苦恼,后糟牙咬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忍受痛苦还是欢愉。
  硕大的肉棒几乎整个都被慢慢抽出,龟头的伞沿将一大波淫水都刮了出来,又小心地顶入,在子宫口磨蹭几下,让柔软的肉壁痉挛数次,挤压柱身上的青筋。
  少女的眉毛轻轻拧起,清透的眸内蓄了些泪,要掉不掉的样子。
  肉棒在一次次进出的时候失去了分寸,频率愈快,动作也越来越凶,几乎每狠狠插进去一次都会让子宫吐出一包热液,随后又被龟头刮出来,肉壁的痉挛,让他的头皮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酥麻的同时更忍不住疯狂地顶弄。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太、啊、太舒服了……!原谅我,嗯……请原谅我……!”男性将少女完全搂在自己怀里,一对奶子也紧紧贴着精壮的胸膛,被挤压得变形,又随着上下的顶弄,奶头不停地摩擦男人,颤颤巍巍地挺起来,让娇气的肉穴又分泌了更多爱液。
  少女玩偶只是依据肉体参数作出了相符的表情,本来应该算是市面上少见的落后款式,但醇厚清甜的精神力却会随着肉穴被不断干肿流入脑内,让兽人的口内都觉得甘香,而且肉壶也会变着法地吸吮棒身,甚至将过多的爱液倒灌入马眼内,给予更多刺激。
  兽人乱乱的黑色头发内层是偏暗的金色,眼睛介于橙黄和金色之间,仿佛琥珀,他此刻好像是更加委屈的一方,几滴眼泪又忍不住顺着少年气的脸颊流下来,他在喘息之间含糊地说:“不想把你、把你弄痛的……但是好舒、服……嗯啊、再紧一点……”
  肉穴被粗大的棒子连着猛干,让嫩红的阴道都被翻出来一些,软软的肚皮上时不时随着戳刺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阴核肿胀不堪,被性液泡得愈发红艳。
  肉玩具沉默地被操干,尽职尽责地将施若涵预留的精神力输送过去。阴道仿佛是漏了的水龙头,在肉体沉闷的啪啪声中每次都能连续不断地润湿内壁,在性器来回摩擦的同时,淫液也溅的到处都是,顺着粗大的棒身润泽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又马不停蹄地流入股缝。
  施若涵要是在边上的话,肯定就知道这玩具一直在高潮,无声地浪叫着,意识几乎无法回流,剧烈绵密的快感会让身上任何一处都爽得发痛。
  兽人手臂的肌肉鼓起,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下身愈发深埋,小半个龟头已经突破了宫口,进入那个不用来性交的地方。
  预料中的射精没出现,少年迷茫地看向对方没什么情感的眼,哪怕肉棒依旧硬的发痛,身体内的快感却一下子退潮般收束,他的脑海里浮想起模拟器内,正品那个锐利、淡漠、坚韧、又视他如蝼蚁的眼神。
  性器跳了两下,欲望回笼。
  他急切地将人转了过去,让她微凉的背贴在胸口,两只手布满使用武器留下的茧子,将柔滑的乳包捏在手里,粗长的阴茎也在肉穴内顶了一圈,把子宫口磨得愈加松软。
  “我、我怎么会这样……”他的脑袋埋在颈窝内,那地方没有味道,却还是忍不住深深吸气,又伸出舌头胡乱地舔弄起脖子,“……我是个不安分的贱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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