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 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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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宁声音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忽然好像记起了什么,低低地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要走,你不放,还娶了别人……最后连它也没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
  谢景辞吻去她眼角的泪,沉声许诺道:“只有你,绝不可能有别人。”
  “我好疼,真的好疼,可是你不来,好久不来了,他们也不让我出去……”
  可她还是哭个不停,把他的肩颈打湿了一大片。
  “抱歉。”
  谢景辞抱紧了她,轻声地劝慰。
  “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它也没了……”
  越说哭的越狠,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声音哽咽。
  “是我不好,别哭了。”
  谢景辞虽然不明白她的话,却也听不得她这么哭,一边吻着,一边抚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大概是真的筋疲力尽了,那哭声渐渐微弱,她才慢慢睡过去。
  卷翘的睫毛微微湿润,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格外委屈。
  谢景辞将她紧扣的手稍稍解开一点,起身拧了热帕子,替她擦拭了一番,那微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一些。
  做完了一切,下弦月尖尖地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谢景辞抱着她躺下去。
  然而,这会儿一静下来,他沉思了片刻,总觉得温宁方才说的不只是醉话。
  三个月的身孕,难道是她没离开蝶园的时候?
  可是自从她有了心悸的毛病,怕惊扰养病,他从那以后便一直没和她亲热。
  算算时间,她不可能怀孕。
  更何况那会儿请了那么多大夫,便是有了孕也应当能诊出。
  想来,仍不是蝶园。
  但她哭的又那么真切,还有什么娶妻之事,谢景辞看着她的睡颜,心底隐隐有些乱。
  这一夜素来清醒缜密的他,脑海里混混沌沌,不甚清明。
  待及梦中的“他”一推门,温宁血流满地的场景映入眼帘,谢景辞心底一阵剧痛,突然惊醒。
  此时,窗外日光极盛,偶尔传来一声鸟鸣。
  他稍稍回神,手臂一动,传来酥麻的刺痛。
  大概是被枕的久了。
  可温香软玉满捧,温宁正好好地躺在他怀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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