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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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现得也过于巧合。
  但要说居心叵测,也不至于。
  那一个月墨衍是真的在保护他,照顾他,对他并无所图,拿了他五两银子,却把他的剑留给了他。
  郁宁盯着天书看了一会儿,是席廷发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会这么说墨衍?
  郁宁问:他怎么居心叵测了?
  【他怎么就不能居心叵测了?】
  郁宁:
  【值得你这么替他说话。】
  我怎么替他说话了?
  郁宁陷入沉思。
  【他对你心思不纯。】
  郁宁:他确实没有表面那么纯。
  郁宁顺着他说。
  【你要防着他点。】
  郁宁笑眯眯地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次天书上没再出现什么过激言语,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飘出一个【嗯】。
  郁宁指节蹭了下鼻尖,笑了一会儿,这才打开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叮嘱他去晟都的路上小心,说可以带着他的剑去,关键时刻或许能助他护他。
  郁宁的一举一动他似乎都知道。
  这说难挺难,说简单又十分简单,买份《青城日报》就知道了。
  《青城日报》隔三差五地也会寄到晟都去。
  郁宁从软椅上下来,走进卧室后的密室中,找到那把在剑盒中放了好多年的剑。
  放了这么多年,这把剑一丝一毫都没变,还是和初见时一样。
  郁宁把它从盒中拿出来,问:怎么样?
  【和你很不相配。】
  郁宁:
  他是问剑怎么样。
  【你拿着它奇怪又别扭。】
  确实,他一身羸弱,拿着一把剑,尤其这样一把黑沉的剑有些奇怪。
  郁宁:我不会拿着他见人,到时候给林华拿着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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