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第8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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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誉之说:“怎么?”
  “我没去过那边,但知道现在是长白山的旅行旺季,”林格说,“那个酒店太贵了,附近还有其他酒店——”
  “我已经订好了三间房,”林誉之平静地说,“去了就能办理入住。”
  “什么时候订的?!”
  “从你和我解释要去那个酒店找人盖章时,”林誉之说,“你好运气,刚好还剩三间景观房。”
  林格愣愣:“可那个时候你没有讲要和我们一起去。”
  “如果你们一开始找的那个司机没有取消订单,我也会跟在你们后面,”林誉之说,“雪地开车比平常危险,我不放心。”
  林格问:“不放什么的心?”
  林誉之坦然:“不让哥哥的心。”
  林格顿了顿,讲:“我以为你会讲其他的心。”
  比如,情人,爱人,或者其他的。
  林誉之笑了,林格意外地发现,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或者说,从她醒来后,林誉之的心情就忽然变好了,像今天上路前忽然晴好的大太阳。
  ?“如果我旁边这位姓杜的先生没有在装睡,”林誉之说,“我倒是很乐意和你探讨一下我的其他心。”
  林格:“!!!”
  她摘了安全带,猛然趴在副驾驶座的背椅上,杜静霖果真吓了一跳,睫毛颤了颤,胡乱翻个身,欲盖弥彰地打起呼噜。
  林格叫:“你竟然偷听!!”
  杜静霖不说话,假装的呼吸声更重了。
  林格脸皮不算薄,但涉及到林誉之的一切,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令她脸热。她耳朵热得发红,总觉这是一个比做,爱还要私密的事情,哪怕她和林誉之刚才的讨论并不露骨——奇怪,奇怪,林格捏着自己耳垂,烫到她想要拿把雪去遮盖它。
  一直到下车,她都没有再讲什么话,只是耳朵的潮红还在。林誉之扶她下车、防止她跌倒时,垂眼看,还是能看到林格通红的耳垂。
  只有杜静霖,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陆总”打电话,火急火燎的,客套几句话,就笑着问他,现在人在哪儿。
  陆总没接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妻子,说陆总在滑雪,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杜静霖还想再说几句,看林誉之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后再谈。
  北方的夜晚来得更早,暮色早已笼罩大地,三个千里迢迢跋涉而来的人,也早已筋疲力尽。且不谈坐车,乘车的人坐了这么久,臀部肌肉也已受累。户外寒冷,风嗖嗖冻人手指,杜静霖快走几步,进了酒店大厅,清雅暖香熏人,林格呼出温暖的一口气。
  她不理解:“这么晚了还在滑雪?不冷吗?”
  “可能人家抗冻呢,”杜静霖猜测,“听说他老家就是北方的,可能基因就抗冻。”
  店里的侍应生拎着行李箱,其中一个引导着他们去前台办理入住,林格抖了抖大衣上的雪,那种北方特有的、雪花般的冷气似乎还凝结在呼吸道中,她看见林誉之穿着的羽绒服,浓郁的黑,边缘处是淡淡的、更暗一点的墨色,不仔细看,看不出。
  ?“哪里是抗冻,”林誉之笑,“是躲着呢。”
  杜静霖糊涂了:“他躲我干什么?”
  林格心往下坠了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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