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他跪了 第1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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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顺着缝隙流淌进来,屏风上挂着的衣衫晃了晃,她莫名打了个战栗。
  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她倚窗观雨时还总是觉得江藴和赵云嫣的声音一直都在。
  她们一唱一呵,说着最刺耳的话。
  金珠端着热茶进来,“小姐,别吹风,会生病的。”
  江黎想起了另一件事,抿抿唇,“去端炭盆来。”
  金珠放下茶水去取炭盆,江黎转身走到书案前,弯腰拿起那些信笺,这些信笺她用了一日看完,初时觉得心情激荡,现下莫名觉得冷意丛生。
  懵懂间,她竟不知谢云舟说的是真是假,或许,如梦里江藴说的那般,他只是可怜她。
  若这是那般,这些信笺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把信笺交给金珠,“去烧了吧。”
  金珠微顿,一脸诧异,“烧了?”
  江黎看着窗外氤氲水汽,道:“是。”
  金珠接过信笺,说道;“这可是将军写给小姐的,小姐真不留着了吗?”
  “不留了。”江黎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这些日子的彷徨窃喜也落了幕,像是扬起的尘埃几经起落后又归于平静,只剩淡淡涟漪,被风一吹,都散了。
  银珠进来见金珠正欲烧那些信笺,急忙走过去拦住,“小姐心上的东西为何要烧了?”
  金珠努努嘴,“小姐说的。”
  银珠可不信,那几日小姐看着信笺眉宇间都是喜意,怎地这才几日啊,又要烧了,她走近,问道:“小姐,真烧了啊?”
  “嗯,烧。”江黎眸光落在账簿上始终不曾移开。
  “那可是将军写了好久的信笺,”银珠道,“谢七说将军写这些信笺时,多数是在行军中,将军寻到空隙连歇息都不曾马不停蹄写起来,虽未交给小姐,但心意是有的。”
  “小姐真忍心都烧了啊?”
  江黎缓缓抬起头,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那边的人?”
  “当然是小姐的了。”银珠讨好笑笑,“我是怕小姐后悔,万一日后给将军知晓了,怕是也会难过,左右这些信笺又不占地,不若先放放。”
  不知是银珠说的对,还是其他,后来江黎改变了心意,命金珠把信笺收了起来。
  那几日里燕京城一直在下雨,江黎每晚都会梦魇,总会梦到谢云舟对她举剑,她倒在血泊中。
  江藴赵云嫣再一旁大笑。
  说是梦,但在江黎眼里这更像一种暗示。
  -
  四日后,燕京城迎来了初冬最冷的那场风,人走在街上,冻得耳尖发疼。
  江黎这几日未曾去铺子里,她服用解药时常太医交代了,至少要静养月余,养好后身子便真无大碍了。
  这解药得来的不易,江黎不敢不听话,但她也着实惦念着铺子里的事便辛苦何玉卿每日来一趟别苑,同她细说一番。
  顺带把当日的账本拿来给江黎看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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