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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askq:
  观察黄蟒蜕皮(视觉警示:为肠胃着想,站远点),產物搓起来像粗製滥造的泡泡纸。
  我以为泡泡纸已足够粗製滥造。
  蛇小姐瞪我:嘶、嘶嘶——嘶——
  哪来会读心的蛇。
  欠分叁瓣的蛇信子。
  信不信冬眠时把你做成当归无骨蛇肉汤。(想想就美味极了)
  /
  木蓬让她母亲送星巴克去(隔离期间)。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我正努力处理长进肉里的脚指甲)
  她又在讲美国星巴克多便宜,没台湾这么花俏,卖堆令人分心的玩意儿。
  也说起暑假要去Dolomites避暑、开学前要去Highway No.1公路旅行,会给我打视讯。
  木蓬一直挺享受在高空的日子。
  乱流没在怕,要不睡死,醒了就觉得那是命。风浪一时,船不翻,生活就继续。怕啥。
  我说怕死啊。
  这种死法不难受,该是庆幸。
  想想也对(刚看完《回看911:直击美国总统战情室》,五味杂陈)。
  人怎么能不有过纳闷?对于生之长倍感困惑。
  一辈子,终结前,惊奇地喔一声:莫问了,我说不明白!
  是,我语焉不详,那时死和现在死,其实差没多少。
  勿以悲观套论。学习去痛恨先入为主者。
  要传扬YOLO(you only live once)之美善,以为谁都能高高兴兴地喊出来。屈指可数的。
  我问木蓬去印度旅游是什么滋味。
  她说第一次去,房间望出去就是贫民窟,但意外没脏到哪。(有趣,《项塔兰》开头没多久的描述也是这样,当时认为是作者美化。自传体小说嘛,才刚越狱渡洋到崭新国度,肯定见什么都美,总美过那牢狱之灾)
  第二回转飞到孟买,很多英国殖民时留下的建筑,她就在街角一间Zara买了件连身裙给我。
  我点点头,想着那件我没穿过第二次的裙子。
  后来木蓬才晓得我已孤军奋战多时,对手名为快时尚。
  彼时,我当场举了个无以伦比的例子。
  我拿出木蓬包里马家配货送的丝巾(买来的也罢),系在脖子上,说,我被资本主义豢养,心甘甘,情愿愿。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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