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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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真的脸其实很疼,而且肿起来一块,短时间内消不掉。
  所幸经过检查,简真没有大碍。以她幼小的年纪,怕疼怕打针,更怕母亲担心,她便忍着不哭,努力回答道:“好、好。”
  简真说话的时候,头上的两只羊角辫,也跟着晃了一晃。
  她算是惹人怜爱的孩子,远比三年级的徐宏懂事。
  简云不知哪来的倔强,再次掏出自己的手机,又给徐宏的父亲打电话——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听到那一句:“对不起,我们的儿子错了,向您的女儿道歉。”
  电话“滴滴”地拨出去,拨到了徐白父亲的手机上。
  他正站在自家的楼下,旁观来接女儿的谢平川。
  前方不仅有徐白和谢平川,还有闻讯赶来、找徐白算账的陶娟。
  小区绿化设施完善,近旁一片花丛繁生,青竹茂密,远方天色暗沉,阳光熹微,高耸的楼房鳞次栉比,投映下庞大而整齐的阴影。
  谢平川的那辆路虎越野,正好停在一块阴影之中。他和徐白说了两句话,竟然就单膝跪地,抬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查看她被割伤的脚踝。
  “哥哥,”徐白催促道,“我们走吧。”
  徐白私心觉得,谢平川现在的样子,很像在和她求婚。
  她光是假想一下,就觉得腿要软了,越发的站不稳。
  谢平川很快起身,低头亲了她的脸,随后打开车门,毫不拖泥带水,当即要带她走。
  他计划先去一趟医院——伤口不深,但是很长,他也不知道那把小刀脏不脏,割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在几米之外,陶娟牵着徐宏,想追上去讨说法。
  徐宏被鱼缸扣住脑袋,呛了几口水,也要去医院做检查。他还没缓过劲来,任由母亲牵着手,脑子里却有一股恨意,恨死了已经上车的徐白。
  徐白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而谢平川还要绕到另一边,去坐他自己的驾驶位。
  他路过陶娟的面前,仿佛路过一阵空气,既无意与她多说,更不想和她交流。
  陶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喊住了谢平川:“你是徐白的男朋友吧,她虐待完了我儿子,这就要走了?一分钱都不赔,有没有王法?”
  傍晚六七点,白领陆续下班。楼道的门口还有几位路人,他们多多少少看了过来,抱着一种凑热闹的心态。
  谢平川侧过脸,和陶娟说了一句:“你有意见?”
  陶娟笑道:“不能有意见?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谢平川随手拿出一张名片,交到了陶娟的手里,“这是我的律师,谈不拢的事情,不如上法院解决,关于赔偿金额,我们也能详细探讨。”
  陶娟手指一抖,名片掉在了地上。
  谢平川反而笑道:“你不是想要王法么?”
  他讲话的时候,习惯与人对视,如此一来,陶娟细致地打量了他。
  他穿着一件西装外套,领带拉得有些松散,衬衫扣子严丝合缝,腕上手表大概是名牌……他的身材也很好,远远强于徐白的父亲。
  年轻英俊,气质拔群,身价不菲,体贴又护短。
  陶娟以为,徐白是走了狗屎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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