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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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凸起,脂肪稀少的部位,久了就被搞得有点痛,比如阴阜,胯骨和膝头,路起棋因而不自觉地将下半身往后送。
  粉白的臀肉越往上迎,带到了粗硬的毛发也不自知,就挨在下腹蹭,看起来像在主动吃什么东西。
  其实不是。
  路起棋侧头,让廖希看到她脸颊红红眼眶也红红,抽噎着说慢一点,不喜欢痛的。
  嘴张不到位,加上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所以吐字也黏糊糊,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棋棋要什么,说清楚。”
  廖希忍不住欺负她,认为换谁来都忍不住,手掌沿着边缘挤进墙壁和小腹之间,故意操得很深,趁这个时候隔着肚皮,按那被顶起来的一块,手心和龟头同时作用,撑碾脆弱敏感的内壁。
  头顶上方的花洒还在不懈工作,水声浇在骤起的哭声,挣动的腕间和面上,像花瓣上滚动的露水,透出胭脂的艳色。
  窄浅的肉壁无规律地蠕动收缩,将里头的充血胀大的肉棒全方位绞得死紧。
  廖希哼了一声,明显被小穴咬得舒爽了,此刻皮肤摩擦,毫无阻隔的感觉很好,他的胸腔压在她背上震颤。
  “呜啊不喜欢痛的,”
  路起棋睫毛都哭湿了,自来水和泪水混合着,顺着眼尾往下流,
  “…也不喜欢辛苦的。”
  屁股挨了很响的一巴掌。清脆的一声,手心带起肉浪,片刻后便浮起分明的指痕。
  路起棋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愣住。
  倒不疼。但那里是第一次挨揍,还是他让自己说的,她恼怒,对着墙不出声装死,宁愿面壁。
  廖希硬掰着下巴迫使她转头,把嘴捏开,看到嫣红的舌头死死收到口腔里面,紧锁眉头直白地表达讨厌。
  也没用力气,脾气这么大。他没忘记是路起棋先来撩拨的事实。
  廖希叼住她后颈和耳背相连的一块肉,含在齿间磨咬,感受到下面湿热淫荡地在吮他,有一瞬恨不得嚼烂了,还好清醒过来及时住口。
  对着路起棋,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每次哭又不长记性。”
  他还惦记没吃到的那点软热滋味,趁人恍神的时候,硬摸到那微张的唇间,两指塞进去,捻着滑溜溜的舌头到外边。
  饿殍似红着眼地凑上去尝,从舌尖开始,用力地全都舔过一遍,像舔化一根糖。
  他舔得好煽情,分泌的口水未淌落就被吃走,外露的舌头变成哺喂器具一般,路起棋耳根都浮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等舌根痛得麻木了,廖希才放过她,转而去吮饱满红肿的唇肉。
  “怎么长的,”
  大约是一整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这会儿觉得女孩身上哪儿哪儿都又香又可口,他下身一面激烈地耸动,一面满足地喂叹,
  “死在你身上得了。”
  ……
  路起棋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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