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苞便泻成这样?(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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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让宫人来即可。”他的声音很凉,比先前多了太多距离感。
  眼见有机可乘,夏绥绥哪里会肯:“圣上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够好吗?”说着并不退让地往他腰间够去。
  手腕被狠狠地抓住。
  夏绥绥以为自己就要被羽幸生丢出殿外,结果他只是将她拉开,让一旁的内侍上前伺候。
  刚才她那一摸虽然未能得逞,指尖到底是隔着薄衣擦过了他的皮肤。他……应该有那么一点感觉吧?
  待羽幸生更衣完毕,宫人们便退下了。阮儿留在房里灭灯,见羽幸生自顾自地已经躺下了,赶紧将春药塞到夏绥绥手里。
  “怎么用?”夏绥绥用唇语问她。
  她也用唇语回道:“不知道!”旋即退了出去。
  夏绥绥几乎要两眼翻白昏厥过去:这该死的蠢蛋!拿了春药却忘了问用法!!还以为她变机灵了!!
  好不容易羽幸生来了冷凉殿,忍气吞声战战兢兢将他留到现在,居然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岔子!!
  夏绥绥攥着那包药,牙齿咬得“咯咯”响,满脑子都是把阮儿吊起来毒打的画面。
  若不知道使用方法,这东西捏在手里亦是危险,她只能将它又塞回妆匣里。
  待夏绥绥爬上床,发现羽幸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装睡,而是睁着一双美目等着她,更是愈发郁闷到窒息。
  “圣上请早些歇息吧。”在直接用强和迂回战术之间,夏绥绥选择了后者。
  圆房之夜的强势进击适得其反,不能再来一次,否则彻底败了羽幸生的兴致,她可想不出方法再哄他来冷凉殿。
  说着她放下床帘,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紧闭双眼。心却像被几百只蚂蚁在啃噬:这腹中孩子已一月有余,再等下去真是要瞒不住了。可是羽幸生实在令人难测,没有春药助攻,自己毫无把握能一鼓作气拿下他。
  寂静黑暗之中,极轻的呼吸声都显得突兀。
  夏绥绥绞尽脑汁亦是无解,睡意却悄然袭来。
  就在她半迷糊半清醒之时,身旁人却忽然将我被子掀开一角,如一团云般轻轻覆了上来。
  他的气息温暖有力,却又带着一丝未知的冷冽香气。
  夏绥绥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满心的讶异将困意一扫而空。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而柔的摩挲,如同对待一件昂贵又易碎的至宝。微润的唇似无意地擦过她的皮肤——这样不带痕迹的碰触,简直要将人化成一滩水,再激起阵阵涟漪。
  夏绥绥被这样的温柔完全俘虏,忍不住抱紧他,将自己送上去。
  他却在她挺身相送的瞬间,伸出手指卡住她的喉咙,微施力气将她按回了枕间。
  ……又被拒绝了?
  夏绥绥还未来得及心凉,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灼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膝间,正撇开层层衣料缓缓而上。
  一息之间,那手已抵达她的最隐秘处。
  “……圣、圣上?”
  她疑惑地抬眼看他,他竟然是微微笑着的。
  禁锢她身体的那只手似钢筋铁骨毫不松懈,然而在她幽谧处徘徊的那只手却柔情无暇,几下拨弄便寻到了濡湿的洞口,中指指腹流连忘返地画着圈,拇指则在洞口以上缓缓搓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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