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体里冒出的汁水溅在他脐下,那么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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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得用力,胸前峰峦跟着抖个不停,两颗挺翘的乳尖摩挲着衣料,简直要扎进他眼中来。
  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没完。羽幸生只能找宫人要来被褥:“今夜朕就不与你为难,你睡床,朕睡地上。明天你就滚回你的西眠阁!”
  夏绥绥赶紧擦干眼泪谢恩,老老实实盖上辈子阖上眼,舒舒服服睡到了大天亮。
  接下来她便再也没宿在西眠阁。要么羽幸生回来时,夏绥绥已经洗漱完毕鸠占鹊巢,要么他早早紧闭大门,她便拖着被子赖在门口,谁来拖便咬谁。念及她有身孕,宫人们也都不敢用蛮力。
  奂颜对着夏绥绥面色愈发冰冷:“娘子如此实在是扰乱宫规,堂堂中洲君主,每晚被娘子逼着打地铺,若是伤了身子岂不是要耽误朝政,祸及天下?”
  是在骂她红颜祸水无疑了。
  这种时候阮儿总是冲上来:“你凭什么骂我家娘子?圣上让她睡床,难不成你还要替圣上做主?难道你也觊觎圣上的宠幸?”
  奂颜从不与阮儿争论,恐怕是觉得除非对手比自己位置高,否则都不值得计较。
  只是每日份例水果真的只剩青皮橘子了,连送来的膳食也是愈发的辣。
  “都说有孕的人喜食酸辣,御膳房这是体贴娘子的口味。”
  她只丢下这句话,也不理会阮儿的怒吼,兀自离去。
  说来也奇怪,算时间自己怀孕已三月有余,但丝毫没有寻常孕妇口味转变或呕吐厌食的症状。
  “这说明娘子你的身体强健呀,也说明肚子里的皇子体贴娘亲。”
  阮儿扇着火,甜声道。
  今日天气转凉,夏绥绥在清明殿东侧后院里开小灶,露天打边炉涮羊肉。
  别说阮儿,连她自个儿都快忘了这肚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皇子。没有夏绥绥那段悲惨的回忆,所有关于这个孩子的记忆都是围绕着羽幸生的。
  若这孩子真的是他的,那就好了。
  夏绥绥甩了甩头,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孩子就是来亡羽幸生的,切莫作什么父慈子孝的妄想。
  “我就说呢,怎么一出寒书斋就闻见肉香味儿,原来是夏美人娘娘别有巧心,真真会享受。”
  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夏绥绥回头看,可不是亲卫队队长公孙云杨么。
  她起身行礼:“见过公孙大人,绥绥贪嘴,惹您笑话了。”
  “哪里,这两日终于转凉,入秋宜补,涮羊肉是最好不过的了。”说着他吞了口口水。
  夏绥绥掩面笑:“公孙大人与圣上商议国事辛苦了,不嫌弃的话,不妨吃上一碗再走。”说着赶紧让阮儿烫肉,又叫人多添了条小凳。
  “微臣今日可是有口福了。”公孙云杨也是素性爽直之人,大大咧咧地就坐了下来。
  “我还要多谢大人那日在武练场替我劝住圣上呢,”夏绥绥眨了眨眼,“沉昭仪素来又待我最为亲厚,所以今日这点小食算我谢恩。”
  公孙云杨朗声笑道:“我那堂妹甚是泼辣缺心眼,原本送她入宫,就没指望她能得圣宠,无非是换个地方养尊处优。不似娘娘您生得七窍玲珑心,承宠意料之中。”
  夏绥绥笑而不语。
  这公孙云杨虽是个军人,但到底是世家子弟,看似莽直,其实粗中有细,观察力一流且颇有急智。
  他吃了三碗羊肉,夏绥绥又叫阮儿沏茶与他解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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