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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过去五天,寻人依旧没有任何进展,钟易从警察厅出来时,又去了纪宅。
  望海路路段已恢复正常通行,虽然火势并未殃及大门,一度华丽的门庭也略显灰败,钟易捏紧手心里的东西,幸好他第一时间发现这个,虽然目前他还没弄清楚渊源,但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上面。
  住宅的供电系统已恢复,常有正在处理残留的碎屑,陆陆续续处理得差不多了,见他进来,忙迎上去。
  钟易看他汗流浃背,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他。
  倒是忠心耿耿,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望着洁白的帕子,常有慌忙摆手,抓起衣前襟抹了把黝黑的脸。
  “辛苦了,常叔。”
  “不辛苦,不辛苦。”常有又掸掸裤脚,将钟易引到正厅,里面壁纸已被烟熏得看不出原色,原来的沙发搬走了,暂放上两张太师椅。
  空气中仍有明显的烟熏味儿,钟易没坐,嘱咐常有但凡有什么新发现第一时间告诉他,常有应承,钟少爷人和善,没脾气,和纪家上下关系都不错。
  山中日月长,不过五日,纪樱感觉像五个月那么漫长。
  她觉得她已经变成个野人,白缎的袍子灰灰土土,头发乱乱糟糟,并开始习惯和野兽相处,虽然她还是不敢对视它的眼睛。
  她每天都饿,野果只会越吃越饿,狼室友贴心地为她捕过一只榛鸡,她觉得这鸡好看,而且她也不会引火,就把它放了。
  她对一头狼产生依赖情绪,白天眼巴巴等着它觅食回来,晚上也全靠窝在它身下取暖,并且发现,它是公的。
  她每晚都会做同样的梦,梦见她全身都泡在温水里,舒服得不愿醒来。
  此刻也是,湿滑的感觉又开始蔓延,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她止不住战栗,一声悠长的鸮叫划破夜空,纪樱猛然睁开眼睛,洞口的月光透不进来,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舔她脚心。
  她本能地躲,湿滑的舌头紧追不舍,甚至将她纤细的脚踝含入口中舔舐,利齿在它的动作中一下一下剐蹭她的皮肤,唔——嗯——
  她不知这是不是梦,鼻息间的味道如此清晰又如此熟悉,似乎被她的声音刺激到,那条舌头又蜿蜒而上,顺着小腿一路舔到腿根深处,像条蛇般钻入细窄的孔径作乱。
  她又陷入熟悉的快感之中,呜咽着扭动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胯间的头颅,将舌头吸入得更紧更深,充塞感令她抓狂却反而觉得空虚。
  好舒服,好快乐,如果能短暂的忘记烦恼,谁管它是不是梦!
  她的反应已给出答案,身体被粗壮的爪子掀翻,当冒着热气的棍棒顶上来时,她打了个激灵,想逃,来不及了,被庞大身躯覆在身下,耳边是一阵阵粗沉的喘息,她跪着爬,膝盖被粗砺的砂石磨破,她来不及疼,就已经被更强烈的疼痛袭击,类似的疼痛她前不久刚刚经历过,虽然疼却油然生出令她心安的熟悉感,这熟悉感更令她觉得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太过真实,随着它持续侵入,热辣的痛感中多了一丝麻痒。
  仿佛有电流通到四肢百骸,啊啊啊~~~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惊飞四野的禽鸟。
  喘息,呻吟,伴着肉体的撞击声,嵌在身体里的东西顶得更深,快要把人顶穿,纪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浇灌在体内,持续了很久很久,塞得她又烫又胀,既舒服又难受。
  她感觉到体内热浪翻涌,那东西却嵌在里面再不抽出,纪樱被撑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哥……我想回家……”。
  不知过去多久,“啵”,肉塞终于拔了出去,里面的浓浆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睡袍早被各种体液洇透,膝盖血肉模糊,地面斑斑驳驳,狭小空间内弥漫着香艳淫靡的气息。
  纪樱又被那只呱噪的戴胜吵醒,她浑身疲软无力,懒得睁眼,屁股在暖融融的皮毛上蹭来蹭去,直到被身后的烙铁顶上,才真正清醒过来。
  昨晚的一切竟不是梦吗?
  她被一只狼……弄得死去活来!
  她僵住了,这才感觉到下体热辣辣地疼,髋关节也酸胀难受,还有膝盖,脚趾头,哪哪都疼。
  她朝前躲,它朝前送,相处了几天时间,纪樱已经彻底消除对它的恐惧,骨子里的野蛮便冒出头来。
  她背过手抓住那根巨物,亢奋状态下的肉龙烫且硬,她的手掌根本无法合拢,将将握住个半径,想到这么大的东西曾在她体内塞了那么久,她吓得收回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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