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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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麻烦你先过来一趟吧?”靳斯南也还是拜托乞求的语气。
  黄莺还是第一次听到向来不可一世的靳斯南也会有这样委曲求全的语气,也不知道两人怎么样了,不过都要喊上自己了,大概是闹的挺僵的,她也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眼下一边点头,却也还是不甚放心的问道,“那我现在就过来。还有——你和桑桑没有动手吧?”靳斯南那样的身材,若是真的和桑桑动手家暴的话,黄莺是不敢继续想下去的。
  “没有,你先过来吧。”靳斯南这倒是极快的应道。
  挂了黄莺的电话后,他这才留意到桑桑不知何时已经退回到沙发上呆坐起来,她这样闷声不哼的,靳斯南此时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可是又怕自己上前会刺激到桑桑,便也还是无比安静的站在靠近门口的那边,始终和桑桑保持了一段距离。
  大概半个小时后,倒是黄莺先到的。
  幸好陈平这天正好调休在家,大晚上的是他自己开车送黄莺过来的。黄莺刚下车,靳斯南就注意到了院子里车子的动静,早已及时走了出来。
  “桑桑呢?她还好吧?”黄莺一下车,立马火烧火燎的问了起来,一边脚下生风的朝里面走去,才一进去,就见着桑桑红肿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形容憔悴之极,黄莺看着也是胆战心惊的,早已疾步过去问道,“桑桑,出什么事了?”
  “莺莺你过来了。”桑桑闻言也是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休息了这么久,她出口时嗓子却是愈发沙哑了下去,黄莺听来愈发觉着揪心起来。
  “恩。要不先到我那里去吧。”靳斯南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的叫她过来,黄莺也是意识到两人之间出的问题比较大,正是气头上的时候自然不太好劝,眼下便劝着桑桑先去自己那边消消气。
  果然,她这一出口,桑桑也是僵麻的起来抱着安安朝外边走去。
  快走到门口时,黄莺是走在桑桑后面的,靳斯南不知何时走近了些,低声说道,“桑桑今晚就麻烦你帮忙照顾下了。”
  “我知道的。”黄莺随口应了声,之后又赶紧跟在桑桑身后朝院子里走去。
  陆可非住的地方和靳斯南的住处正好是两个方向。
  等陆可非开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他下车时见着靳斯南的住处还是亮着灯火的,不知为何也有点不好的预感上来。
  果然,等他进去时,就见着靳斯南一个人孤寂的坐在沙发上,那手上的烟蒂都快要燃到了尽头,而他却还是恍若未觉的拿在手上,竟然也不觉着烫手。
  他坐着的位置旁边的地上,是已经有很多个烟蒂在了的,横七竖八随意的扔在地上,无端平添了压抑的气息。
  才一段时日未见,陆可非始料未及的是靳斯南看着倒像是心力交瘁的颓靡了不少。
  ☆、第76章
  “四哥,你和嫂子怎么了?”陆可非便也在靳斯南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是随即就看到了那烟灰缸旁边的烟盒已是空空如也,幸好他们这样喜欢抽烟的,向来都是烟不离身的。
  当然陆可非在家里已经是很久未抽的了,不过眼下正好身上带了一包,便及时的掏出来递给了靳斯南。
  靳斯南接过去后,闷不做声的连抽了好几支后,这才开口说道,“桑桑知道我以前负责筹建这片工业园的事了。”
  “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吗?”这其间的缘由经过,陆可非其实不是很明白,眼下便很自然的问道。
  “他爸出意外车祸的那天,是我执意要他赴约谈地皮使用权的转让意向,饭桌上喝高了他也没司机就自己开了出来,才没开多久正好有超速车子突然冲过来,他那时避让不及当场就走了。”
  陆可非闻言,神色间显然也是颇为震惊的,不过随即也跟着沉默起来。
  其实靳斯南倒像是要找个人透透气似的,随即又颇为落寞的自言自语起来,“我知道他爸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是在她爸的车祸现场,那时她才高三吧,长的瘦瘦弱弱的,背上还背着那样厚重的书包,过来后才看到车祸现场没一会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我这辈子是亏欠了这个孩子的。”
  “所以你就安排了叶淮容照顾她们母女俩。”被靳斯南这么点拨了下,陆可非这样的人脑子本就灵光的很,随即就想通了这其间的缘由。
  “恩。我只是提起过而已。淮容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不会轻易应承下来,若是答应过的事情倒是不会爽约的。可能是心头终归歉疚的缘故,之后我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插手过,也从来没有向叶淮容过问她们母女的事,总是欺欺人的想着时间久了,总会忘记的,总会过去的。”靳斯南说到末了又大口吸了一口,随即有缭绕的烟雾吐出来,仿佛将他自己环绕在那片烟雾之中,那心上的落寞便会好上很多似的。
  “四哥,你说你那个时候就见过嫂子的样子,那——后来第一次遇到嫂子时,你难道没有认出她来吗?”明知道这个问题兴许会让靳斯南难堪,不过毕竟陆可非自己也想不通靳斯南和桑桑后来相识乃至到结婚的周转,沉思了一小会后还是问出口。
  “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厂房车间里的一楼,那天凑巧带客人过来参观,看到她时只是莫名看着有几分故人的气息。大概是潜意识作祟,却是从来没有也不敢朝那个方向想过。后来正好她内调成我的下属,做事也利索难得合我的习惯,便也没有多想,只是隐约觉着如果少了她在身边做事的话,似乎还有点难以离了她,其余的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的。”靳斯南没说一会,又开始深吸了口手上的烟,似乎这样就能遮掩着点莫名的暗涌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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