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情人/备选情)人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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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们急着挤进最上面的那一茬,对“信”的了解几近于无——稍微清楚点的都明白,大咧咧来竞拍必死无疑。
  于是除了这些傻不拉几的冤大头,剩下的就是卫家、蔺家。
  徐昭楣微微一惊,蔺家主勉强算是她平常身份的长辈,纵横奉洲多年,他父亲也曾持旌节予驿使,怎么还有人来?
  哦,是那个花花少爷啊。至今未婚无子的蔺叔叔难不成要借“信”清理门户么?
  徐昭楣为自己的想法笑起来,又思索起光明夜。虽说它有几分地头蛇的势力,但怎么真敢接这块烫手山芋,牵线的到底是谁呢。
  她正在心里盘算利害,卧室门就被推开。
  是卫招。
  他看了眼徐昭楣收好的行李,又开始难过,一言不发地脱衣服进浴室洗澡。
  徐昭楣听着水声,心道她还是舍不得卫招死的,卫家事多,但卫招确实是条乖狗。
  何况她不喜欢波及无辜之人。
  如此想着,徐昭楣把衣服脱了换好睡衣躺上床准备睡觉,一天洗了两次澡,她感觉自己皮都要搓薄了,决定到时候把卫招关起来,再把清理工作交给斐普兰,简单粗暴。
  她闭上眼,意识轻微恍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清醒过来又意识到是卫招。
  徐昭楣睁开眼睛,叫他把灯关了。
  黑暗中床垫微沉,卫招温热的体温靠过来。他信息素快涩死了,徐昭楣又不敢放自己的安抚他,怕一会又要做爱,她更没觉睡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他安抚,吻上额头的时候心道明天还要见斐普兰,光想想都肾疼。
  她实在害怕身体被掏空,以前每天兢兢业业听大爷说养生,叫他买了一堆营养品,一半送他一半自己吃。然后被家里开保健品公司的小竹马阴阳怪气,问怎么身子就不行了,是准备死在Omega肚皮上吗?徐昭楣没理他,但从此对自己身体的投喂频率也降了下来,明天会不会真亏空了也不好说。
  徐昭楣都想起了那破小孩,却根本记不起来有人被她彻底忽视了。
  这是樊鹿闻第六次看手机了。
  他把卸妆水往桌上一放,气得美目圆睁,对着那人和他同担的头像戳了好几下,自言自语:
  “什么人啊!真不看手机?”
  气归气,他拿出眼唇卸妆液,又继续卸眼妆,然后挤洗面奶洗脸。
  樊鹿闻对着镜子里吹弹可破的肌肤十分满意,扒拉起一堆护肤品,除去平时用的那套,又挑了个抗初老的顶奢眼霜。
  “她真不知道加自己的是校花吗?气死我了,没品味的东西!”
  他一边骂一边站起身,拉下发箍丢在桌上,从梳妆台离开。
  少年的卷长发披在肩上,前不久补染的孔雀蓝明丽夺目。他起身,和这张脸过分不合的身体就显露出来,精壮的胸膛,一米八七的身高,行走间修长双腿赏心悦目。
  樊鹿闻往床上一倒,心里想不加就不加,你以为你是谁!
  他骂骂咧咧地迷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斐普兰已经落地奉洲,住进了提前打点好的江畔高楼。
  卫招睡得不安稳,一夜把徐昭楣几乎要揉进骨肉里,还是早早醒了,看着恋人的脸,又闭眼抱紧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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