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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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分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终于明白为什么除夕死不愿意带着府邸里面,她小心翼翼犹犹豫豫额上前:“郡主,这天热的很,要不要洗个澡,吃点东西,府里有新送来的瓜果,都是您爱吃的?????”
  黎羲浅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春分,迈步走了进去。
  此刻,春分只想把自己活埋了。
  ☆、第270章:生气2
  高堂之上,黎羲浅喝着茶水润着嗓子,目光看着跪下地上额头冒汗的石蜜,她淡笑了起来:“我不喜欢盘问,你自己说吧。”她捏着杯盖吹了吹浮茶,觉得脑子燥热的很,示意锦纹给她端杯凉茶过来,复又看着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人:“也对,我本就不是你的主子,哪里受的起你的跪拜,倒是该好好拜一拜你,护了我多次周全。”
  下跪之人不寒而栗,只是瞬间就朝着前面跪着走了两步,将培养他的主子忘记八千里开外:“小姐明鉴,奴婢起初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就是个普通的暗卫,接到主子命令,不是主子,是南宫公子的命令成为小姐的侍女,主子起初并没有多余命令,后面黎柳柳在宫宴丢脸开始,主子才下令禀告小姐一举一动。”
  “奴婢受了小姐的恩惠,而后主子慢慢信任小姐了,就在韩元蓝要下手那日,主子便允许奴婢不在报告小姐的一举一动。”
  锦纹气的咬牙:“那杜衡,杜衡也是你一伙的,你们都是侯爷放到丞相府的探子!”
  石蜜干嘛摆手:“杜衡是主子看小姐被人暗杀,怕小姐威胁因此才秘密安排的。”杜衡到相府没有多久,就被丢到黎三哪里做奶娘,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小姐,奴婢奴婢??????”
  “偷偷摸摸做过什么?”黎羲浅喝了口冰茶感觉怒火压制下去,石蜜委屈巴巴红了眸子,“这个对我没用了,不说就出去,我不逼你。”
  石蜜心里咯噔一声,咬着唇瓣:“小姐的荷包,就是那日被主子打巴掌那日,是奴婢,是奴婢通风报信,就只有那一次,奴婢不想看小姐受委屈,奴婢发誓,在小姐身边的时候您说不能外传的话,奴婢一句都没有告诉过主子。”
  “口口声声叫着谢长君主子,石蜜,你很好,枉我心疼你一场。”石蜜听着这话都要急哭了,她是真的把黎羲浅当做主子的,只能一口一口小姐的叫着“别叫我小姐,我没有你这样一心二用的侍女!”
  外面清冷无奈的声音忽然慢慢由远到近传来:“你拿她撒气做什么,石蜜给我裆的那剑千真万确,当时那情况,落到我身上必死无疑,这丫头这辈子都没有跑的那么快,拔刀的时候拉着能拉的人再三叮嘱务必护住你的暗卫,外面一大群人你不抓,抓了个最忠心你的。”
  黎羲浅捏着茶盏看着银色锦袍的男人阔步走进,端着一服清俊风流,顾盼生辉,一双眸子暗淡风华,轻佻又带着傲气,嘴角弧度勾起个温柔的笑容,端着一副无奈的及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夹着个金色面具,语气微冷到底清脆干净落到耳中十分舒服:“喝了三杯冷茶,五碗冰镇梅汤,谁教你一口气吃怎么多凉飕飕的?”
  望着面前的男人,黎羲浅原本应该激动的痛哭流涕,此刻只恨不得撕碎了他,捏着手里白瓷碗砸到大理石板上,砰的一声阻挡男人迈步的动作。
  谢长君一阵,感觉这人脾气莫名“谢长语,谢长君,横着走的小侯爷,俯瞰天下的平王殿下,从头到尾戏弄我这小小庶女,果然好本事。”她语气生硬,气的声音越发尖锐,转过眸子瞧也不瞧他,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做派,昨日还那般为难她,眼底闪出寒光,“谢长和,你会玩。”
  砰的一声扯出那根梅花翡翠簪子放到桌上。
  谢长君眸光一暗:“都下去。”看锦纹丝毫不动,顿时不悦,外面的春分忙进来死命将人拖出去,敢在殿下跟前摔碗耍大脾气还能活的,天下就这一家,男人不快不慢走到女子身边:“穿着这身,还真是个标志的小丫头,比你昨晚那身顺眼。”
  “别过来。”黎羲浅警惕性的就要站起来,男人先一步按下她的肩头:“离离这脾气发的好没道理,你这女人跟着别的卿卿我我喝了三壶果酒,我不过罚你喝了一碗,你还给了我一巴掌,我没有找你麻烦,你倒是——”
  话音未落,清秀女子已经将附身挑起她下巴的人推开,眸光微动,心情平静此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依着身子并未坐下:“谢长语,不,谢长君,你到底是谁,乐都陛下唯一的亲弟弟,这个身份可不是随便能弄得来的?”
  “你不是猜到了吗?”谢长君也说的干脆,做了下来,金色面具丢到桌案上,眼底讥讽:“你觉得我做大周的宁远侯是最好的?离离,大周皇帝要的就是宁远侯的兵权,比起他三番四次胁迫与我,本王不如釜底抽薪打道回府。”
  “我问的不是这个。”黎羲浅做了下来,手指捏着扶手,三年前**帝明里暗里外加景泽伯推波助澜,势必要铲除宁远侯,马革裹尸留下一世英名青史留名是最好的退路,天家人被逼急了是什么罪名都敢砸下来,她也曾提点过些长君离开,只是想不到他的身份居然比在大周都要横。
  乐都的陛下的亲弟弟是什么段位?整个乐都都是他的天下,即便是哪位皇帝大哥都要宠着顺着,放着优渥尊贵的亲王不做,跑来千里迢迢的大周做个小小游街串巷闹得文武百官不得安宁的小侯爷,黎羲浅忍不住在心底佩服了下乐都的陛下,自己亲弟弟送来做探子间谍,纵观史册,也找不出第二个。
  不仅敢送,还送到清流侯府,还敢明目张胆回去,又不怕被发现的来朝贡,这一系列的做法不仅不让人咋舌。
  “你问一句我答一句,问吧。”
  黎羲浅脖子一僵,谢长君冷不防就道:“我并没有打算瞒着你,只是当初这些事情对你没有好处。”如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他自然要来接他的人一起走。
  黎羲浅捏着扶手的手指越加用力:“你杀了真正的宁远侯府世子?”
  “那孩子八百年前就死了。”谢长君笑的不削:‘当初流芳郡主和那贱婆娘同时生产,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不过趁着谢顾远不在要母子俱损,不然本王能给他做儿子,美不死他。“
  黎羲浅顺着这话问道:“那你是要给谁做儿子?”她问出了就差点咬住舌头,谢长君出生那年,京城之中唯独能配得上他身份的掩盖,她差点被口水噎到,男人已经轻笑起来:“你该庆幸真正的谢长语死的快,不然你可就要有个嚣张跋扈的三哥了。”
  黎远海与谢长语同岁,追着足迹,生辰不过相差三日,黎羲浅心中凉凉,这些东西她前世今生都没有留意,只因为谢长语死的太快,而且太迅速了,简直就是敢在去送死,她以为前世这人是想最后保全宁远侯清誉,今生亦然??????走的如此迅速,釜底抽薪的让人应接不暇,她神色微微变化:“三年前皇室有人要杀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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