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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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琯夷咬着下唇,泫然欲泣:“你忘记对我做过什么了?”
  “我……”
  糟糕,他若说他不知道,不清楚,又没有证人,她该怎么办?确确实实除了亲吻,他也没对她做什么,而且最最重要是她先没头没脑的亲的他,归根究底辩论起来……她掰着指头算了算完全没有获胜的可能。
  略微起身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的薄唇,李成忱伸出手指摸了摸嘴唇淡然无波的看着她,被他盯得有几分心虚,不对,她心虚什么啊,是他那样那样亲的她!是她吃亏!是他搂着她睡觉的!
  “现在想起来了吗?”想不起来她还亲,谁怕谁呀!
  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平静的目光略微有些慌乱,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是我不好,冒犯了你。”
  文人说话就是文绉绉的,一句冒犯就一笔带过了?她捉住他的手蹭了蹭脸颊的眼泪抽泣道:“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只有我未来相公才可以亲我抱我的,可你昨晚不仅亲了还搂着我陪你睡了一夜,你……你还不承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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